公元的。”
“哦,那……是七百年以前的说法,现在大概不兴这套了。”这么说着,天真又伤感起来,一不留神,又老了几百岁。
“还有么?你知道的真多。”陈夕象难得夸奖了一下天真,虽然不那么真心。
“就算你夸我我也不会多高兴的。”天真此时说得不是傲娇话语,是真的不会高兴,毕竟正在烦恼年龄问题呢。
但陈夕象给面,她也就继续说了。
“且我方才观你二人斗战,那少年的魄有股凝结倾向,我记得……那个谁……那个谁……来着……哦!寒梅周家,其遗传血脉就是这种,有让自身的魄主动凝结的手段。”
说到寒梅周家,天真就想起豢养这些刺客家奴的周天符,想起周天符,就想起他儿子周景盛,想起周景盛,就想起那只被炖了汤的小象,想起小象,天真就生气。
是因为小象生气,而不是因为发现自己年纪大了生气!
“让魄凝结……有什么用?”陈夕象越听越糊涂。
天真气呼呼道:“傻瓜蛋,猪脑壳,打架的时候魄也会被打掉啊,让魄凝结,力气就可以一直很大,这都不知道,笨猪。”
“干嘛突然骂我。”陈夕象觉得很莫名其妙,犯病了?
“我生气。”天真道。
“怎么突然就生气了?你们老人都是这样的吗?”陈夕象疑惑道,于老头也是,莫名其妙就会骂人打人的。
“啊!气死我了!”天真闭麦了。
陈夕象挠挠头,有些犯迷糊,把天真放到了衣柜上面摆好,没再去触她霉头,走到床头柜前翻了翻吴小芝的作业,还一笔没动。
这个坏小孩,博文刚才都有在做作业,抄都不会抄。
他走到坐在床尾看电视的吴小芝身边,一把夺过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睡觉”
吴小芝抬头看了看时钟,没看懂,自己估测是到了睡觉时间了。
“等等。”陈夕象把她从床上逮起,沉声道:“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吴小芝挠着脸颊动了动脑筋,摇摇头,一无所获。
“忘记惹。”
“作业还没有写!语文要写啊哦额(a o e),数学要写123。”
陈夕象刚刚看过徽信群,里面有发今天小孩子的作业。
“啊!”吴小芝想起来了,背起手,理直气壮道:“我不会写。”
“就是不会写才要写,才要练。”陈夕象不由分说地将她从床上提起,放到了地上。
“不会写怎么写啊?”吴小芝很好奇,难道大象哥哥要帮我写吗?
陈夕象拿起一个板凳摆到床头柜前,把吴小芝放上去坐好,再把新买的奥特曼铅笔盒打开,啧啧,战损累累啊,犹记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