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鹃平。”
又是个入赘的。
“啧,是干什么的?”
“种田的,农民。”
“那你妈叫什么?”
“周猛兰。”
“……额?啥?猛男?”
“猛兰,猛犸的猛,兰花的兰。”
“额,干什么的。”于老头有些麻爪了,没听过这号人啊。
“杀人的,刺客。”周小花如实道。
于老头没兴趣再问了,怕了解到一些不能听的内幕。
他敲了敲掌心,看着周小花吃完一碗米线,二人大眼瞪小眼,谁都没说话。
“吃饱了吗。”于老头还未下好做决定的心意。
“没有。”周小花老老实实的答道。
又一碗粉端上。
此后又一碗。
再一碗。
真他妈能吃啊,于老头暗自感慨。
随后他叹了口气,对周小花问道:“有地方去吗?”
“没有。”周小花低头,对自己心里的那一丝得逞的喜悦感到羞耻。
我辈武者,本不应如此的。
于老头润了润嘴唇,张嘴,又闭嘴。
实在不忍心啊,如此翩翩少年,还可以成为对社会有益的人。
“来我家住吧。”
一旁陈夕象默默闭眼,得,又要多一张嘴蹭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