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秦歌，他们肯定是你雇来的托！”
托？
杜子歆这是被刺激的脑子不正常了。
不过她接受不了事实也正常，她之前那么瞧不起秦歌，把对方得罪的死死的。
现在秦歌身份曝光，杜子歆不止丢人现眼，更加错过了抱大腿的机会。
杜子歆悔的肠子都快青了，“秦歌，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
秦歌丝毫不给她留颜面，“当然是怕你像条哈巴狗一样的黏上来啊，我可没有养狗的打算。”
杜子歆在她面前高高在上惯了，一时间难以适应身份的转变。
听到自己被比成狗，她张嘴就要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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