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化侍不管不顾继续自言自语,也不管他究竟有没有听得清晰。
“其实这些我还都能理解,我不能理解的是你最后那些话。我爷爷和我师父的三脚猫功夫我最清楚不过,他们连阑秀坊的花船都爬不进去,更别说能杀进天照宗禁地盗取鬼彻了,这是第一个疑点!”
“还有第二个疑点,你说鸠摩和尚因为你盗取地狱吠咜而追杀你多年,但地狱吠咜明明在十九年前就到了我爷爷手上,这十九年间也一直在我的身上!若是那鬼僧为了地狱吠咜而来,他为何不直接来找我,反而等了十九年一直找你?”
两番话说出,陆某人缓缓转回身子,面色上阴沉不定,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复杂。
然而,这番贯穿深夜的谈话,安化侍还远远没打算就此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