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尔苏思前想后,得出的结论是自己能做的只有拼上自己的一切去和即将到来的不论什么敌人拼命战斗。
这种战斗可能对即将到来的命运起不到什么改变的作用,但至少那样他能够死的更加有尊严一点。
杜尔苏突然想起世界上第一个树人。
杜尔苏并不清楚那个老人到底有多老,他只知道在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那位就一副垂垂老矣的样子了。
那时候他总是喜欢缠在老树人的身边听他说故事,老树人的故事并不怎么好听,因为他的故事之中没有起承转合,也没有高潮或是其他的什么能够让人兴奋的点。
所以嘞杜尔苏在听他说故事的时候总是会睡着。
在半睡半醒之间,杜尔苏记得老树人总是在他的耳朵边念叨着,“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了的,里面有太多太多的无奈与苦痛,不过那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办法,如果哪天你不信遇见了,记得去反抗,一定要反抗,虽然可能改变不了什么,但至少能让你有个好看或者好听的结局。”
想到这,杜尔苏原本的茫然和激愤全都淡了下去,他决定不再犹豫。
“别吵了。”
时刻喧闹着的世界树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他们怎么都不知道杜尔苏在这种时候说话的意义何在。
“罗里吧嗦让你们吵了这么久,什么结论没有得出来,那就由我来搞个一言堂,全员集合,明天和亡灵们决一死战!”
“杜尔苏,你疯了,不不,再怎么说也不能这样做!”
“怎么?强调亡灵威胁的是你们,现在退缩的又是你们,难不成你已经是背叛了自然?你准备让亡灵吞噬这个世界吗?”
生命之树的沟通传递的不仅仅是声音,还有诸位树人说话时的神态与神韵。
提出反驳的那位树人可是将杜尔苏的不善之意完完全全的体会到了,诸位树人敢在杜尔苏的面前提意见或是反驳些什么,那可都是有前提的,那就是杜尔苏没有怎么的生气。
当杜尔苏决心要去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是没有谁敢在他的面前提反对意见的,因为敢那么做的人,差不多都死完了。
“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
“是!”
当天晚上,整个森林中的树人们都窸窸窣窣的动了起来。
仅剩的那些精灵和生活在森林中的各种精怪也都动了起来。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整个森林中的人就动了起来。
杜尔苏可不像是白也那般喜欢在战斗前罗里吧嗦的将上一堆有的没的,他做事可就要利落许多。
杜尔苏将自己手中的长剑指向了那片漆黑的地域,“让敌人感受自然的愤怒吧!”
那种震动和狂暴的力量,让不明真相的小动物们四下逃窜着,他们还以为这是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