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分情况，是同时，是朋友，还是……”
“你要是说这个，那我可来劲了。”
刻晴提起两人的关系，方子瑜立刻就警觉道：“琉璃新月我都送了，你也已经收下了，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你问都没问过我……我、我怎么答复你呀？”
“那我现在问，你……”
还没等方子瑜把话说完，刻晴就已经头上冒烟了，“这就蒸汽姬了？你倒是给个机会呀。”
“刻晴……海灯节真美。”
方子瑜忽然想到白天的那两位至冬国人，“希望海灯节庆典时，我们能够一起参加。”
“好啊。”
刻晴答应的倒是痛快，“嗯，你说的很对，海灯节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