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坐在床上,高傲的说:“暖床工具,你现在可以滚了。”
“好的,晚上继续。”顾司寒也不生气,起身去洗漱。
今天,他还要去为刘伯办葬礼。
那个人一定会盯着他,等着看他如何报复白鹤宗。
是时候,开始演戏了!
顾司寒洗漱的时候,梁希也换了一身黑衣运动服,等顾司寒一出来,便问:“葬礼准备在哪儿办?我们几点出发?”
“现在出发。”顾司寒说。
“好,那走吧!”
两人穿得肃穆,把梁老爷子吓了一跳:“你们这是干什么?两个都穿得黑漆漆的。”
“今天有个正式的场合。”梁希摆摆手,迅速拉着顾司寒离开。
她不想让梁老爷子知道事情的真相。
也许,她和顾司寒的婚姻,也会给爷爷带来危险。
但她不想说,更不想在此时,逼着顾司寒和她离婚。
刘伯的死,让他很伤心吧?
看他的眼睛,满是血丝。
昨晚他,大概一晚都没睡。
上车后,顾司寒一连接了好几个电话。
梁希静静的坐在他身边,等他彻底忙完了,才问:“你准备怎么办?”
“假装报复白鹤宗,引那人出来。”顾司寒说。
梁希眼前一亮:“我帮你啊!演戏什么的,我最擅长了。”
“不要。”顾司寒果断拒绝,“危险。”
“我不怕危险!”
“我怕!”
梁希瞬间无言了。
“葬礼过后,你就回公司,我已经给你加派了保镖。这件事,不需要你插手。”
梁希不甘心的扯着顾司寒的袖子:“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适应扮演白鹤宗宗主。”
“你知道白鹤宗主是男是女?”顾司寒问,眼神诡异的闪烁着。
梁希眨眨眼,反问:“像我这种可男可女的形象,扮什么像什么!你给我张照片,我立刻就扮上。”
“据我所知,白鹤宗主是个女的,长年戴着面具。面具很独特,像两片白鹤的翅膀。”顾司寒说。
梁希表示很为难:“这就困难了,面具就很难买到同款吧?”
“面具是白鹤宗主自己制的,市场上根本没有同款。”
“那就不要扮白鹤宗主,随便扮一个白鹤宗的人。”
“你有白鹤宗的信物吗?”
梁希:…………
她有!她都有!但是她不敢拿出来!
“我不需要什么白鹤宗的人出现,派几个人直捣白鹤宗的老巢即可。”顾司寒说。
梁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