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寒说。
“楚月？那不是我们白鹤宗的叛徒吗？”青萝假装吃惊。
“是的。”
“顾少，你确定是她吗？”
顾司寒看了看浴室，毛玻璃上，梁希沐浴的身姿若隐若现。
他别开眼说：“确定。”
“这怎么可能？当年是我亲手杀了她……”
“你是宗主？”
青萝话说到一半，就被顾司寒截了。
白鹤宗的宗主，竟然是个女人？
“是的。”青萝自知失言，硬着头皮承认了。
“宗主，我善意的提醒你一下：你们内部的消息，不够严密。”
“哈哈！”青萝干笑，“顾少，你太看不起人了。除非是我们故意放出去消息，否则任何人不可能知道我们内部的事情。”
顾司寒挑了一下眉：“楚月的事，是你故意放出去的？”
“没错！”青萝将计就计，“你告诉我，有人在栽脏陷害白鹤宗的时候，我就想到她了。虽然她是个死人，但极可能留有人脉。”
“呵，宗主真是高瞻远瞩。”顾司寒冷冰冰的笑了一声。
青萝心里有点儿毛，迅速回忆自己刚才的措词。
她应该没说错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