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救你。”
“老公……”
“但我只有三次救你的机会,你看看我背上的花,还在吗?”贺滨用力侧了侧身。
楚月颤抖着伸出手,掀开贺滨的衣服。
他身上的白色彼岸花,此时红得娇艳,如血。
楚月感觉眼睛被什么刺了一下,急忙放下衣服,盖住那朵花。
“它变红了?”贺滨问。
楚月点点头:“嗯。”
“你我相生相依。只可惜,你腹中的孩子没了……”贺滨遗憾的叹息。
时隔五年,他终于又等来再生个孩子的机会,可才怀上,楚月就流产了!
还不能骂她!
因为她,是唯一能为他传宗接代的女人!
“老公,我们以后,还有机会的。以后……我会小心的。”楚月流下几滴悲伤的眼睛。
梨花带泪一枝雨,让贺滨好不心疼。
“行了,哭也没用。只要你活着,比什么都强。”贺滨又叹了口气,“杀你的,是不是白鹤宗?”
“不是。”楚月摇头,“我能确定。”
贺滨说:“可若不是白鹤宗,还有谁伤得了你?”
楚月想了想,说:“那个女人四十来岁,身段丰满,卷发。她有枪。”
贺滨看了看楚月的胸口。
衣服上破着洞,洞四周皆是血迹。
他都无语了:“你两次都是被子弹击过心脏。”
“枪法不一样,我记得宗主的枪法。”
提起宗主,楚月心头一痛:“梁希受伤了,青萝和明萱还在京城守着她,分不得身。”
“不管了,你还是先回岛上。岛上才安全。”贺滨说。
“是,等你好了,我就走。”楚月也想尽快回岛上。
这繁华的人世间让她留恋,却也让她害怕。
贺滨闭上眼,陷入沉睡。
楚月在床边守了一会儿,确定贺滨已经睡熟,才去沐浴更衣。
卫生间里的镜子上,浮满细密的水蒸汽,照不清模样。
她伸手抹了去水蒸汽,对镜自照。
肩胛骨下的红色的彼岸花,此时煞白得没有一点儿血色。
竟然像是和贺滨,换了朵花!
她的红花,到了他身上。
他的白花,到了她身上。
这该死的异能!
楚月眼中迸射出强烈的恨意。
她努力的伸手,去挠背上的花,却怎么也挠不掉。
就算把皮肉挠破,也无济于事。
最后,她放弃了,扶着洗漱台,难过的耸动双肩:“为什么我的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