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进去了。
他就不信,李建业敢把他怎么样!
别墅里的装修,略显陈旧。
李建业坐在客厅,慢慢的沏着茶。
光影从窗外洒进来,看起来岁月安宁,时光静好。
“你来了。”李建业抬头看了贺滨一眼,给他倒了杯茶。
贺滨怕茶里有猫腻,拒绝喝,只是在他对面坐下,问:“这是你租的?”
“不,我买的。”李建业说。
贺滨笑了:“没看出来,你还挺有钱。”
“不能和贺先生比,小财罢了。”李建业面色平静,“既然不喜欢这里的茶,就别浪费时间了,先救心兰吧!”
贺滨四下张望:“你把她藏在这里?”
“是。她在这里十年了。”李建业起身,领着贺滨去另一个房间。
一开门,刺骨的寒意便扑面而来。
贺滨冷得抖了抖。
整间房,都像极寒之地。墙壁、地板,皆覆着一层薄冰。
墙上还安着一个温度计:零下十度。
贺滨心中暗暗惊异:刚才就在外面喝茶,丝毫没有感觉到冷意呢!
温度计旁边,还有一排奇怪的按钮。
李建业按下其中一个按钮,房间的地板下,便传来轰隆轰隆的声音。
“这是?”贺滨警惕的问。
“心兰住的地方。”李建业脸上,浮起一抹温容的笑容。
贺滨却只觉得诡异!
随着轰隆轰隆的声音,一具冰棺从地下升上来。
棺体以特殊的透明材料制成,棺里躺着的正是李心兰——李建业的老婆。
十年过去,李心兰的外表,还维持着十年前的模样,包括她胸前的伤口。
那是枪伤,一枪毙命。
伤口四周的血渍,被冻成一片血红色的冰。
贺滨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冰棺:“李建业,你这个疯子,你竟然真的保存着心兰的遗体?”
“不是遗体,她还活着,只是被我冰冻住了!”李建业不悦的瞪贺滨。
“冰冻十年的人,还能苏醒吗?”贺滨扭头,不可相信的看着李建业。
那目光,真的是看疯子的目光。
“全世界都没有这样的先例。你不是学过医吗?难道你不清楚,这种冰冻技术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李建业冷笑:“如果我不试一试,心兰必死无疑,但我试了,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疯子!”贺滨摇头,“你真的是个疯子!”
“也许我的行为很疯狂,但是有你在,就显得合理了。”李建业伸手,按住贺滨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