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流水潺潺而过,浓重的寒气,从下面往上涌,冻得人直打哆嗦。
“这下面不会只有河吧?好冷!”大墨搓搓手臂,用探照灯照着,观察四周的地形。
这是一个很宽的山洞,四周怪石嶙峋。
因为洞大,他们下来的口,又是洞的正中央,所以没触碰到。
洞也不是直的,十米之后就出现了弯口。
他们能听到流水声,却看不到河。
“各自想办法着陆,继续往前探险!”李建业下令。
“是。”
大家纷纷使出看家本领,各自着陆。
李建业刚做好着陆的准备,忽然脑袋一阵刺痛。
不等他有所反应,刺痛感就放大到百倍!
“啊,我的头!”李建业痛呼出声。
大墨回头一看,自己的师父正抱着脑袋,在山洞里晃来晃去。
“怎么了?”大墨忙问。
“我的头,要炸了……”李建业痛苦的说。
不止头痛欲死前,他整个人都非常不舒服,像被一股极强的气压包裹的同时,还被什么抽走了力气。
他痛苦的嚎叫声,在山洞里回荡着。
白鹤宗的弟子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
“所有人,都撤!“大墨当即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