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常被监视。要想摆脱困境,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好。”刘范微微颔首,“不过我便留下吧,你跟着二弟暗中入蜀,离开这是非之地。”
刘璋回道:“小弟留在长安自有安排,不能以此脱身,大哥莫要推辞。”
“可我等身为汉室宗亲,怎可弃天子不顾,如今江河日暮,正当报国,我断然不回!”刘范蓦然起身正色道。
刘璋还欲再劝,刘范也知道小弟嘴皮子功夫自己扛不住,转身离去道:“此事休要再提,我为宗室汉臣,维护天子乃本分,决不能走;但我又为家中长子,亦当保你二人周全,我去联络人安排此事,你去找二弟准备准备,明早就走。”
刘璋注视着大哥愈行愈远的背影,想着其常念在嘴边的的汉臣长子两个身份面色数变,良久方带着随行而来的家仆出门而去。
不得不说长安忍董卓久矣,今夜取消宵禁,街上百姓与世家子弟齐出门在各自的城区奔走相呼。据说其还被暴尸东市,被守尸吏点做天灯,不少人前去凑热闹。
残暴不仁的董卓终于落幕,除了街道上一些残破空屋诉说着往日,长安城仿佛重新恢复了生机。
刘璋走在街道上亦感慨万分,想当初三年前的董卓,以三千兵马入洛阳,夜出昼进之计震慑他人。其克并州丁原吞其部曲,罢司空刘弘取而代之,继而执掌大权,一时间何其风光。
他也正是这个时候穿越到刘璋身上,重获新生的震惊庆幸之余,开始尝试融入这人命如草芥的东汉乱世。
但他对这具身体记忆继承的并不多,礼仪不通,文字不识。古汉语说话自带颤舌音,既像粤语又像俄语,听不懂也说不了。
两位兄长面对此状颇为着急,民医也束手无策,有几个胆大的说是邪祟上身,还欲再说时就被刘范送走了。
无奈之下只好入宫求太医令,这太医令本就是为百官治病的“御医”。但当时董卓这大老粗初掌朝野,不管体制运行啥都要管。请个太医令都要亲自找他说,不少官员就算病了也不敢报批。
两位哥兄长硬着头皮跑到董卓那求来了御医,其诊断了一番不知为何病,可身为太医令也不能无功而返,隐隐约约告诉两位兄长是短暂失忆的离魂症。
董卓架空了两位兄长,他俩实在无事就常到刘璋府上照看他。随着时间推移,原本这具刘璋身体的记忆竟然开始清晰了起来,再通过观察学习,文字话语亦是暗中掌握了许多。
于是,某一天他装睡在床,待刘范靠近了之后猛然睁开眼,大惊道:“兄长!是你吗兄长……啊……吾好像……做了个噩梦……。”
大哥刘范顿时激动不已,叫来二哥刘诞,后者更是趴在他床前啜泣。搞的他都不好意思了,种种亲情也被铭记在心。
说起也是庆幸,大哥正直好习武,二哥仁厚好读书。自父亲刘焉带着三哥刘瑁走后大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