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日成军出击。”
“樊将军所言甚是,我李傕明日便可准备好军阵粮草,送到城南大营任您调遣。”李傕应和道,郭汜也跟着同样措辞表战心。
樊稠对战事放下心来,向李傕嘱托着长安事宜道:“我走后车骑将军不要放松对汉室老臣的防备,我担心他们会趁机生乱,企图和韩遂乱军里应外合。”
李傕缕着胸前胡须,镇定自若的点头道:“樊将军尽可放心离去,长安作为补给后方绝不会出事,至少我把控的城西绝不会出问题。反倒是郭汜将军那边,平日的管理就颇为松懈,说不定就出什么幺蛾子了。”
“你休要血口喷人。”郭汜翻脸骂道:“虽然我管的松,但只要有不长眼的敢搞叛乱,在我大军之下即刻就能平定,根本不可能出什么幺蛾子。”
眼看又吵起来了,樊稠连忙上前调停,许久两人才在互相辱骂中撤兵离去。
未央宫空旷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