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过分绑架顾客感情造成的!
“不过托尼老师,你是真能沉住气呀!”
“那可不!人家托尼老师根本就不怕我们走!小若若一见我们就心疼地看师傅!”
“哈哈哈……”
满屋子笑声中,杜若红着脸端果盘去洗。
谢允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师傅如父!他现在马上要当爸爸了,跟秦芳云一样恨不得秦空马上结婚抱娃。两个娃儿继续当兄弟!
当然了,他不会说。
客人只是吹造型,做起来很快。
秦空吹头发的时候,同事们也围在旁边看,但太快了,根本看不明白。
送走几位客人后,同事们感叹:“师兄!我们真是看不明白你这技术!但你这钱是收得真明白!”
秦空笑道:“怎么现在都叫我师兄了?”
谢允站起来,拍拍他的肩,“所以现在就我一个人叫你空空了。唉!”摸摸胸口,“舒服!”
同事们大笑,“还是早生几年占便宜啊!”
“走吧,吃饭。”秦空笑道。
到了饭店,同事们说今天不战而胜了牛逼哄哄的高端发型师,要开酒庆祝。
喝了一轮酒,谢允拍拍秦空的肩,“我们不能天天在这里守着,你还是要注意。”
艾伦立刻说:“没事儿!我天天在这里守着!他们再来我就跟他们干!”
“干干干!干毛线!”谢允瞪他一眼,“你就是想跟着你师兄混!”
艾伦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秦空笑笑,“我说了你成了首席再来找我。”
艾伦看看桌上的同事,“各位哥哥在呢,什么时候轮到我当首席?”
大家又笑起来。
谢允认真地说:“他们这种高端店自视甚高,平时根本看不起大众店。现在他们却跑到街头来搞义剪,绝对是店长主导。不然他们不可能大规模脱岗。”
秦空喝了一口酒,“嗯。”
“所以他们后续肯定还有动作。”
秦空笑笑,“大街上。而且他们毕竟做的是富豪名流,怎么都不会抄家伙的。那是作死。其他的嘛,无所谓了。”
谢允笑着点点头,“也是,如果他们只是拼技术,那干不过你。”
“屁个技术啊!”艾伦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揩揩嘴角的沫子,“他们把市场都搞乱了!我最恨他们这种同行!”
“三年学徒,五年发型师,十年才成为一个成熟的发型师,一辈子都要学习!至少三年挣不到钱,还要背债!结果一群美发学校三个月出来的二吊子,剪刀都拿不稳,就敢给人剪头发!”
“街头摆个凳子,十块二十块剪一次。你收个五六十,就说美发暴利!暴利个毛线!暴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