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不是在做梦。
郁瑶怔怔僵在那里看着他：“……厉将军？”
厉南殃抿唇，随即淡淡出声：“跟着我。”
说完，他转身往前走去。
郁瑶回过神来连忙就追了上去，这一瞬，即便再怎么匪夷所思，再怎么不敢置信，她还是意识到，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厉南殃，他回来了……而且，这明显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想到那些过于真实又旖旎到极致的梦境，郁瑶便是满心茫然。
她咬牙加快几步追到厉南殃身边扭头看着他：“厉将军？是不是你？”
厉南殃静静看着她，唇角紧绷。
想到之前梦境中厉南殃那些颇有怨气的话，郁瑶顿时意识到，他在生气。
“你怎么了？”
话音落下，就见厉南殃淡淡移开视线：“公主忙着与别人倾诉衷肠，还记得问我怎么了？”
郁瑶微怔，下一瞬，她忽然就想到什么。
梦境中，厉南殃对她以前并没在他面前说过的话都一清二楚，还有那些难掩酸涩的话……郁瑶抿唇，试探着出声：“厉将军……你在监视我？”
厉南殃顿时神情一僵，瞬间移开视线再不出声。
郁瑶化守为攻，追到厉南殃身前似笑非笑：“厉将军……背后监视他人，非君子所为啊。”
厉南殃的神情更加僵硬。
他似乎想分辨，却又不知该作何分辨……明显就是不善言辞。
郁瑶忽然又有些心疼，不忍心再故意逗他，她正色开口：“我没有跟别人诉衷肠，说那些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了给自己换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罢了。”
厉南殃静静看着她：“看起来却是情真意切。”
郁瑶顿时笑开：“不然怎么能偏过当朝状元郎呢……”
不等厉南殃再问，她主动出声：“不过，跟将军说过的话全都是肺腑之言，所以……将军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这时怎么回事吗？”
厉南殃死而复生，亦或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死……非但没死，还几乎夜夜入她梦境。
郁瑶心里高兴，可同时也有些埋怨，看着厉南殃，她缓缓道：“将军不打算告诉我吗？”
厉南殃的神情顿时微僵。
他嘴唇动了动，正要开口，遥远的天际便是一阵轰隆雷鸣声。
郁瑶被惊了一跳，下一瞬，一根手指抵到她唇上。
“你不要问……我也不能说。”
厉南殃声音很轻，眼底却是一片浓浓的无奈，他抬头看了眼天空中的雷云，神情烦躁。
这一瞬，郁瑶蓦然想起当初苹果说过的“禁忌”。
因为是禁忌，所以他们无法查询，那么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