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
小头目立刻应声道：“我和林少读初中和高中时，天天在卫生间抽烟。”
“那会林少老会玩了，还想往女卫生间跑。”
“有一次刻意让保镖抓来老鼠，逼着我把老鼠往女卫生间放。那次，不少女生都吓的提着裤子就……”
当然这些都是小头目道听途说，也有一些是瞎编的。
“咳咳。”
林飞航一脸尴尬，这种荒唐事，林飞航可是没脸说，他只好瞪了小头目一眼，呵斥道：“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咦。”
陈可心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林飞航，对林飞航竖起大拇指，笑道：“林少，我还真没想到，你上学时竟然这么会玩。”
“你这爱好，倒是持之以恒啊。”
“林少还不算什么，现在的学生更会玩。”
小头目笑道：“林少，之前就有我的手下和我说的。”
“现在不少初中和高中生，甚至大学生都喜欢在教室以及天台或者卫生间里。”
“做那事。”
“嘿嘿。”
“你知道吗，有的都被监控拍下来了，那叫一个清晰。”
“我还有哪个视频呢，只不过那个女孩白瞎了，那男的也就十分钟，而且提裤就不认人了！”
小头目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道：“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
“闭嘴。”
“和我走。”
林飞航可没心思去想念书时干过的荒唐事，他提溜着小头目的耳朵，便把小头目拽进卫生间。
“林少，到底嘛事啊？”
给林飞航点燃一支烟，小头目又给自己点了一支后，深吸一口，疑惑的看着林飞航。
“是你的表现的机会到了。”
林飞航拍了拍小头目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等下一定要多吃些。”
“林少？”
小头目闻言顿时变成了苦瓜脸，他深吸一口气，狠狠的一咬牙道：“林少，我吃可以，但是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我也没中毒还是生病什么的。”
“为什么要吃屎？”
小头目知道古人食物中毒后，解毒的方式就是往嘴里灌屎尿催吐。
名曰灌金汁。
“噗。”
林飞航一口烟喷出，一脸无奈的看着小头目道：“你特马真是装了一脑的豆腐渣，以后吃火锅时，少吃一些猪脑。”
“我看你把自己都吃猪脑子了。”
林飞航深吸一口气，呵斥道：“谁特马说让你吃屎了？”
“在卫生间谈论吃的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