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铁塔一样矗立在王志龙旁边。
他一直这么站着，已经有了十几年的时间了。
但是在今天，在现在这个时候，他离开了王志龙，第一次站在林飞航身边。
“好。”大雨简单地说道。
林飞航并没有去注意大雨，而是对王志龙道：“一根手指头或许不能带给你什么，但是十指握成拳头的时候，它能够给你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
“所以，珍惜你的选择。”
王志龙眼神微动，诚恳道：“谢谢林先生。”
他当然知道，今天林飞航能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其实还是对他留情了。
否则，在一开始进去卫生间的时候，他就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你们两个先走吧，去门口等着小头目，让他不用过来了。”
“至于大雨，你以后就先跟着小头目，随时等候我的指示。”
“好，林先生。”
大雨低头应了一声，也学王志龙称呼林飞航的名字一板一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