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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之间借个急很正常,但是存心行骗那就是问题了。”
张彦明想了想对杨洋说:“这次就查一查,如果这个人借钱过去确实是正事,也有偿还的意愿和能力,
那就算我和廖娜错了,以后再不管你。
如果廖娜是对的,他就是知道了你手里有钱只想借不想还,也没有什么正事,那说明你错了,你看人不行,以后就得多听廖娜的。
行吧?
你以前的事情我不问也不管,以后长点心眼,学着分析一下多思考,别什么人都信。”
“他是做正事,是生意缺钱。”杨洋争了一句。
“如果查到是做正事,他缺多少我再给多少,行吧?我投资他。”
“那到是不用,你也不认识他。他人还是挺好的。”杨洋到是没想过让张彦明投资她的朋友。是真没想过。
“铲铲,你眼里哪个不好嘛?”廖娜嘟囔了一句。
“她出生成长都在山里镇子上,就那么巴掌大的地方,认识的也就是那么一些人,连上学带工作都没出过那个圈儿。”
张彦明看着廖娜帮杨洋解释:“交通不便信息不畅的小地方人少,人际关系和相处模式,跟外面是有很大差异的。
那里可以说大家都是熟人,或者是熟人的熟人,随便拉个人聊五分钟都能搭得上,不管熟不熟相互都有印像。
她就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了二十多年,这次出来上学算是她第一次离开家门,以前最远就是上学。
她上学那地方也和她老家差不多,云阳,听说过吧?
虽然是县城,听着比她老家那边的镇子高大不少,是吧?其实县城就是插到江里的一个山脚,三面临水。
整个县城长不到五百米,宽不到两百米,你可以把它想像成一个稍微大点的码头,还没有她老家的镇子大。
你能想像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对性格和各方面的影响有多大吗?尤其是一个本来就憨,基本不动脑的人。”
廖娜哈哈笑起来。
其实成长环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杨洋从小到大她家里在那边的条件都算相当不错。
她爷爷是镇上的干部,老了退休后是村支书,她爸爸进了学校当老师,虽然远在深山僻壤,她连最基本的苦都没吃过。
从小就是娇生惯养衣服丰足,家里老人对她也是有求必应那类型的,连削个土豆都算重活,会哭。
正正得负,闭塞的环境和家里的宠溺,就给她打造了一副傻了巴叽什么都写在脸上的骄纵性格,为人处事基本不过脑。
不过反过来说,她活的比较纯粹,真实,感觉世上没有坏人,所以也善良:你给她讲那些阴暗的东西她根本就不信。
“那她们那边靠什么交通啊?”廖娜无法想像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