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想我了。怎么了？”
电话又响，接起来，是孙红叶：“和谁通话呀打也打不进来？”
张彥明起来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坐到写字台前面拿出笔记本，把今天的一些想法记录一下，翻一翻前面的记录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时间也就一点一点过去了。
“好吧，我我，我保护豆豆。”这话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这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精啊。
“没意思。这边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算了，我复习一下资料。”孙红叶挂掉电话。
再说城郊结合部的幼儿园能是什么水平？也就是私人办的那种小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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