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小雨不回答周琴的话，只是抱着膝盖，眼泪又开始在眼睛里打转。
“你能不能不要再装可怜了，我看见了就心烦。”周琴已经坐不下去了，站起来，“你抬起头看着我。”
杨小雨又是满脸泪水的抬起头。
“既然你自己没办法清醒，就让我打醒你好了。”
说着周琴就举起手，要打杨小雨。
乔阳立刻一个箭步抓住她的手。
“你干什么！”
“就是你不够绝情，她才会一直缠着你，我这是在帮你。”
周琴因为生气眼睛都瞪大了几分，看上去有些吓人。
“你的好意，我恐怕不能心领，你还是走吧。”
乔阳摇摇头，放下了周琴的手。
“你要清楚，我要是现在走了，你和我就完了，你的音乐梦想我也不会再帮你。”
俩个人还有这层关系？
乔阳挑了一下眉，有些意外，但还是摇摇头。
“不需要，不管是音乐梦想还是小雨，我都不需要你帮忙。”
“你！”
“哼！”
周琴气不过，扭头带上自己的雨伞，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乔阳透过窗户看到她撑着雨伞走出小区大楼，在路上气不过，还在原地跺脚。
转头再看杨小雨，眼泪是止住了，但哭过的痕迹还在，漂亮的睫毛被泪水打湿都粘在一起。
“你呀，以前可没见你这么爱哭。”乔阳抽出旁边的纸巾，亲手帮她擦去脸上和睫毛上的泪水。
“因为我，你和她分开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
“可是她对你的事业帮助很大啊。”
“事业哪有你重要，出不了名可以慢慢来，或者去当老师，但是妹妹丢了可就没了。”乔阳笑着，拿着纸巾捏捏小雨的鼻子。
杨小雨害羞地低下头，但嘴里还是在嘟囔。
“我不想当你的妹妹。”
“所以你就想当我的老婆？”
“可以吗！”
杨小雨目光炯炯地看着乔阳，里面满是期待。
毕竟她刚哭过，乔阳也不好直接回避。
“大概可以吧，只要你开心就好……等一下，不要动不动就抱过来。”乔阳按住小雨凑过来的脑袋，“你现在还年轻，考虑这个问题太早，我们一步步来好吗？”
乔阳别的不怕，就怕小雨做出格的事情。
说不定时间就会让她慢慢改变想法。
在乔阳的心里，他至少要保护小雨心智成熟，能不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