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句话,最浪贵妇头,最美荒山脚,不用说,老营一定很美。”
闻言,婉红点点头,说道:
“真正的美是内心的闪光,只要心中够善良,母鸡都能变凤凰。”
“师姐,你跑偏了吧?扯远了吧?”
“远啥呀?我是说,只要你心地善良,看啥都是美的。”
“不对吧?师姐,按照你的说法,看罪恶的败类呢?还美吗?”
“你这是闭着嘴翘尾巴----屁话!”
哈哈哈······
麻九和婉红都大笑起来。
今天,婉红喝了酒,麻九不觉得她粗俗,反而有一种解痒的感觉。
淑女也可以粗口,要是掌握好场合和分寸,会让她们更招人喜欢。
仿佛就是带刺的玫瑰。
“师姐,那个黄脸大汉是你爹吧?”
“明知故问!我都喊过多少次了,除非你耳朵聋!”
“老爹是木碗会的什么官?”
闻听麻九的问话,婉红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有些诧异,还似乎有些不高兴。
麻九抬手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他知道自己说错了,看婉红的表情,乞丐麻九应该从来没当着婉红的面,称呼黄脸大汉为老爹。
看到麻九自责的扇了自己一下,婉红噗嗤一声笑了。
她笑的很美,很甜。
自己一个皱眉就能让麻九自责如此,她有些自得。
她眨动两下美丽的大眼睛,说道:“我爹是通州木碗会的盆主,是通州木碗会最大的官。”
哈哈哈······
麻九闻言大笑。
“你笑啥呀?”
“我不是笑你爹,是笑这个官名,盆主···盆主···木碗会真会起名,难道还有碗主,还有坛主,还有缸主?”
“算你聪明!州级木碗会叫盆主,县级木碗会叫碗主,省级木碗会叫坛主,最大的官不叫缸主,叫鼎主。”
“通州木碗会有几个护法?”
“就你我两个!”
“就咱们两个,有点像金童玉女啊!”
“你是小老鼠拽米缸----自不量力!”
······
到该睡觉的时候了。
婉红上外边方便去了,傻婆婆在东屋的土炕上铺了三套被褥,一套靠近炕头,另两套被褥紧挨着,在土炕的中间。
这些被褥虽然有些陈旧,但是,都浆洗的比较干净。
麻九看见被服的摆放情况,不禁心里一阵发慌。
很显然,炕头的被窝一定是傻婆婆的,那么,紧挨着的两个被窝就是自己和婉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