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线,向城墙跑去。
麻九等几人沿着城墙根,一路小跑,绕过北门,半个多小时的功夫,就来到了城西小庙处的城墙缺口,几人跃上缺口,出了城。
半夜三更东风吹,
恶狼窝里梦发威。
正义之火从天降,
以牙还牙天网恢。
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天已经放亮了,麻九等几人来到了木碗会的老营。
木碗会的老营距离通州城大约二十多里,坐落在官道北边的一个荒山脚下,紧靠着一个乱葬岗子。
荒山上灌木丛生,也有一些参天大树。
老营有破破烂烂的房屋百十来栋,它们的排列没有任何的规律,东一座,西一座,有的几座房屋挤在一起,像个大车店,有的房屋孤零零的,像一座破败的古庙。
房屋大多数都是泥草结构,墙皮脱落,房顶长着绿油油的苔藓或是一些叫不上名的野草。
老营的周围有一条深两米左右,宽一丈多的壕沟,在老营的入口处建有一个木制的大门,门框是一人多粗的松木,深深地埋入了地下。
大门是碗口粗的松树做成的木栅栏,大门分左右两扇。
站在老营的大门前,麻九感到十分的陌生。
这个乞丐村,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听不到鸡鸣,听不到狗叫,静悄悄的,有些破败,有些荒凉。
有点像小时候生活的农村,但,这明显是古代的农村。
麻九的心里有些复杂。
一阵幽香传来,婉红拽了一下麻九的衣角,问道:“对老营还有印象吗?”
闻言,麻九微微苦笑,没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缺水的黄连----可怜一个!”
婉红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同情。
好儿不忘妈,好狗不忘家。
连家的记忆都缺失了,实在可怜。
姜盆主有节奏地敲了几下门框,大门缓缓地开了,两个年轻的乞丐站在大门两侧,手握木杵,神情严肃,挺胸直腰,很像现代社会的保安一样。
“盆主好!”
两名乞丐异口同声地向姜盆主发出了问候。
姜盆主看了看两人,满意的点点头,一边迈步朝门里走去,一边问道:
“昨天下午有人来吗?”
“回盆主,来了两拨人,南县和北县的,但人数不多。”
“知道了!注意警戒,把好大门。”
“遵命!盆主。”
进了大门,几人顺着村落中间坑坑洼洼的大道,一直向北走去。
说是大道,其实没有任何人工的痕迹,只是走的人多了,荒草受到不断的踩踏,变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