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九和小男孩闻言,起身走到了账房先生跟前,肩并肩地站住了,就像子母墙的缺口一样。
“撸起袖子,露出你们的左臂,左臂伸直!手心朝上!”
账房先生发出了命令,他说话时牙齿漏风,唾沫星子崩了小男孩一脸,小男孩抬起右臂擦了擦脸,皱起了眉头,可能有难闻的气味吧!
见麻九和小男孩伸直了左臂,账房先生点点头,又说道:
“来!来!慢慢抬起你们的左前臂,来,慢慢抬···慢慢抬···停!”
账房先生一瘸一拐地走近两人,仔细地观察着两人左前臂靠近肘关节的内侧,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反复看了几次,他才轻轻地点着头,那举止有点像癞蛤蟆。
“都有···线啊!”
他自然自语地轻轻说道,神情很踌躇,很郁闷,看来,情况超出了他的预料。
账房先生背着手,缓缓地绕着麻九和小男孩转了一周,停了下来,面色复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站在原地眨动了半天老鼠眼睛,账房先生终于得意的一笑,大步朝房门走去。
“你俩,跟我来!”
账房先生头也没回,朝麻九两人抛出了一句冷冷的话语。
账房先生把麻九和小男孩领到了院子偏北的一角,站在了一人多高的泥土院墙的墙根下。
院墙经过风吹雨打,表面已经千疮百孔了,跟桃酥拉拉吧吧的表面很像,一些枯萎的黄色野草耷拉着叶子,在青灰贫瘠的土墙上坚守着。
账房先生用手抠了一把院墙,顿时哗啦啦落下一片尘土,院墙比桃酥还酥软。
账房先生见此,露出了一丝奸笑。
他回头瞅瞅麻九两人,眉头一皱,不过,向四周一望,眉头又舒展开了。
账房先生很快找来了一个木头疙瘩,立在了土墙边,叫小男孩站了上去,这样,小男孩的腰部就和麻九的腰部基本上齐平了。
账房先生又叫麻九站到了小男孩的身边,两人一起面对这糟烂的土墙。
看着自己和小男孩被摆弄出的姿势,麻九突然有了一种预感,不禁暗自好笑。
账房先生伸手一指土墙,脸色严肃的说道:
“你俩向墙上撒尿,用你们最大的力气,谁撒的高,对土墙的破坏力大,谁就获胜,懂了吗?”
“懂了!”麻九两人齐声答道。
“那好,开始吧!”
账房先生边说边退后了几步,冷眼旁观着。
麻九掏出小鸟,那东西有些发硬,早晨在街边喝了一肚子的豆浆,小腹早就有些鼓胀了,再不放水,都有尿裤子的危险了!
一股亮晶晶的液体从麻九下身喷涌而出,冒着腾腾的热气,直向糟烂的土墙上蹿去,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