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婉红的话,麻九将手指弯曲起来,手掌抬起,离开婉红的身体,用手指盖轻轻地抓挠着。
这种感觉也很特别,像用镰刀收割小麦,还像用锄头铲地松土,更像用铁犁开沟破垄。
轻轻的动作,沉甸甸的收获!
“使劲啊!咋跟没吃饭似的呢?”婉红还是觉得不解痒。
麻九的五齿耙子沉了下去,加大了力度,手指压进了婉红的皮肤,这回真是犁地了!
婉红使劲向后仰着,享受着麻九的力度,并不断扭动着腰肢,跟美女蛇一样。
婉红的头发散发着阵阵清香,在麻九眼前飘动着,整的麻九心里一阵荡漾不止。
“再用点力!再使劲!啊,真舒服!啊,啊,真舒服!”
婉红很享受。
“荒草地,下点雨,来年春天种苞米,先翻地,再弄平,一只铁犁来起垄,垄沟深,龙台高,铲地不得不哈腰,三遍铲,两遍趟,拔拔大草不再荒······”麻九一边给婉红挠痒痒,一边念起了小调。
······
天已经黑透了,房檐上的风铃叮当作响的频度越来越低了,麻九的肚子咕咕作响的频度可越来越高了,早上吃了一点便饭,已经一天没吃什么东西了,麻九已经饿得浑身无力,跟虚脱了似的。
看看婉红,更是无精打采的模样,已经饿得东倒西斜了。
房间里仍然静悄悄的,房间的外面也仍然是静悄悄的,没有人员的走动,没有人员的说笑,没有其它人为制造的任何动静。
大毛二毛干啥呢?白发老者干啥呢?怎么这样的沉寂呢?
婉红从红色棺材上爬起来,拉了一下正躺在黑色棺材上的麻九说道:
“天黑透了,出去找点吃的吧,都饿得前腔贴后腔了,再说了,得想办法搞点信息,老在这里蹲着也不是事啊!”
屋里很黑,但借着微弱的天光,麻九看到了婉红美丽的轮廓。
朦胧之美。
“我也饿得不行了,那就出去吧!”麻九边说边懒洋洋地爬了起来。
两人捅破窗户纸,向外望了望,外面漆黑一片,夜空中繁星点点,月亮还没有出来。
麻九打开了一扇窗户的插销,向里拉开了窗户,爬了出去,婉红也跟着爬了出去。
麻九又拉上了窗户。
两人顺着窗下朝这座建筑的大门方向悄悄地走去,所有的房间都漆黑一片,没有一点生气,像阴森森的地狱。
婉红没看脚下,险些跌倒,麻九赶紧拽住了她。
“慢一点,看着点脚下!”麻九低声说道。
突然,一只野猫从两人前面的窗户根下蹿了出来,黑乎乎的像幽灵一样,它快速跑动时弄得野草哗哗直响,把两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