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例外。”
“那你就跟我走吧!保管不会让你失望的。”麻九一把拉起婉红,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之中。
麻九婉红沿着大街朝城北走去,月牙暗淡,天空朦胧,只有星光璀璨的天河看起来白亮亮的,北斗高高悬挂在深蓝的天幕上,像要倾倒一样。
房屋黑黢黢的,静静地立在街道的两旁,人们沉睡了,大地沉睡了,连街道两旁星星点点的灯火也昏昏欲睡了,它们在微风中眨着睡意朦胧的眼睛,身体摇曳着。
两人肩并肩不紧不慢地走着,沙沙沙沙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夜色里显得特别的刺耳,不时引起几声巷子里的狗叫,汪汪汪,汪汪汪,是欢迎是问候是警告是威胁是惊讶是不安是愤怒,只有狗儿们自己知道了。
一只老鼠从街边惊起,吱的一声跑进了胡同,它又肥又大,似乎身怀六甲了。
几只野猫蹲在路边的摊位下面,眼睛闪着绿光,正在懒洋洋地观看着世界,至于抓老鼠的事,早就抛在了脑后。
麻九看到一家商户的大门上挂着一根两指粗细的麻绳,绳子打着卷儿,有一两丈长,便顺手摘了下来,捆在了腰间。
“毛贼,小偷,你可耻不?”婉红踹了麻九一脚,把没有准备的麻九整了一个趔趄。
“你个大弱智,白痴!我拿这家的绳子是满足这家女主人的一个愿望,你懂吗?”
“你有病吧!你偷人家东西还整一个堂堂皇皇的理由,我真佩服你了,你是有史以来最天才的乞丐了!你说说,你拿人家东西就怎么满足人家愿望了,人家什么愿望啊?”
“我问你,我拿的是什么东西啊?”
“绳子呀,你不明知故问吗?”
“那我又是在哪儿拿的呢?”
“在门上拿的呀?”
“在门里还是门外呀?”
“门外呀!”
“这···就···对···了!”麻九加重了语气,放慢了语速,就像一位教书先生在给一位榆木脑袋的学生讲课一样:“我在门外拿的绳子,对吧?是谁把绳子挂到门外的呢?我可以肯定地说是这家的女主人!知道她为啥把绳子挂到门外吗?”
“不知道!你就别废话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都急死人了!”
“你动脑想一下,门外绳子···门外生子···,懂了吗?”
“没懂!”
“唉,笨死了!门外生子,门外生子,就是门外生孩子!就是说女主人怀疑自己的相公在外面有相好的,并且已经有了孩子,她把绳子挂到门外,一旦有人拿走绳子,就变成门外没生子,这是祈求自己的夫君改邪归正,懂了吧?”
“听是听懂了,可是你没走火入魔吧?”婉红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麻九。
“你才走火入魔了呢!”麻九拍了拍系在腰间的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