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雷?”小琴似乎有些明白了。
“对呀!把它埋在地下,爆炸时轰的一声,就像打雷,所以,叫做地雷,破坏威力可大了。”麻九一边说,一边比比划划的,很兴奋。
“那肯定崩死很多人了?”小琴睁大了眼睛,更加震惊了。
“崩死的都是鬼子兵,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麻九淡淡地说道。
“鬼子该死······”小琴只说了半截话。
麻九点点头,正色地说道:“这些侵略者,个个身上都有树族人的血债,他们残忍冷酷,滥杀无辜,无恶不作,死有余辜,炸死他们,就是替天行道!”
小琴没再说话,两人默默地向村里走去。
两人都靠近走到村子的房子了,仍然不见一人,嘎吱嘎吱的脚步声也没有引来狗叫或是鹅叫。
人呢?
村民都上哪里去了?
老弱病残妇女都转移了,不是有不少的青壮年留在村里吗?
姜盆主朱碗主胖三他们在哪?
麻九有点着急了,牵着马匹快步朝老营总部走去,那是乞丐村的心脏,答案也许在那里。
拴在老营总部院子外柴禾垛旁的两只老牛不见了,有七八匹马拴在柴禾垛旁的柱子上,这些马的装备一致,一样的马鞍子,一样的马镫,一样的马龙头,马鞍子一边漆成黑色,一边漆成红色,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很明显,这些马匹不属于通州木碗会,看起来,这些马匹也不是个人的,很像官家的马匹。
衙门的马匹,衙门来人了,衙门可是侵略者的天下啊。
麻九把自己马缰绳递给了小琴,上前解下这些匹马,将它们链在一起,悄悄地牵到了木匠房的院子,藏在了角落里。
木匠房也没有人,房门都紧锁着。
安排完这些不明马匹之后,麻九和小琴绕到老营总部的后院,把两人骑的枣红马拴在了一棵榆树上,麻九握着长枪,小琴拎着齐眉棍,两人贴着墙根蹑手蹑脚地来到了老营的院子里。
一进院子,就听见一阵一阵痛苦的惨叫,声音很凄惨。
声音来自正房的饭厅,两人迅速来到了饭厅的窗户根下,蹲了下来,侧耳谛听着。
“臭要饭的,你到底说不说!”一个恶毒的声音尖声高叫着,震得窗户纸呼呼直响。
“官爷···我都···说了几遍了···我们爷俩···不是木碗会的···我真不知道···他们上哪里去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中含着极度的痛苦。
“放屁!放臭屁!你他妈不是木碗会的,那你咋住这里呢?”恶毒的音调又高了几分。
“昨天···我们爷俩···才来到这里···看到房子···都空着···还有一些米粮···就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