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闪烁,月牙如线。
十字街头,商铺林立,彩灯暗淡,酒旗萎靡,夜深人静。
走到十字街头,麻九忽然停了下来,呆呆地坐在马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一行人见麻九的表现有些奇怪,也都没说什么,不约而同地勒住马,注视着麻九。
小琴的目光更是充满关切之意,她微张双唇,欲言又止。
“大家下马休息一会儿,在下去城南办点事,马上就回来,抱歉啊,抱歉!”麻九扫视了一眼小琴和她的两位哥哥,边说边拨转马头朝城南疾驰而去!
不给你们思考决定答应的时间,我行我素。
大侠吗!做事不磨叽。
连小琴都没有特别打招呼,不知麻九匆匆离去,到底要去干嘛。
小琴叫麻九整的一愣,不过,略微思量了一下,还是催马跟了上去!
城南某处,西县木碗会的驻地,两进的大院黑乎乎静悄悄的,大门紧闭,在外面上了大锁,大门上面“西县木碗会”的牌子也不见了。
麻九走近一看,原来漆黑铮亮的大门,被利器划得面目全非,已经彻底毁容了,再仔细一看大门上的划痕,全部是一个个大大的“杀”字,字体笔锋犀利,散发着冷冷的阴气!
这和木碗会老营东厢房南面山墙上的血字,同出一辙,臭味相同,绝对是一伙人所为!
麻九小琴站在大门前,望着大门有些出神。
“怎么,这座沉寂的宅院和你们木碗会有关吗?看你的眼神,似乎很留恋这里啊,难道这里发生过浪漫美好的故事?”小琴微眯双眼,一手把玩小辫子,斜瞥麻九,一脸的调皮。
“小姑娘,你过于敏感了,想象的翅膀更是长错了地方,这里就是我们西县木碗会的住址而已,我又没有在这里长期住过,我有啥可留恋的呢?”
小琴没再说什么,她上前两步,用鼻子轻轻嗅了嗅,随后转身自信满满地朝麻九说道:
“嚯,这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胭脂味,看来,你们西县木碗会的女人还真不少啊!不!应该说涂脂抹粉的女人真不少啊!花开一大片,难怪人留恋,这是太正常不过了,我要是一个男子,恐怕表现还要夸张啊!”
“你胡言乱语啥呀?还看出什么来了?”麻九对小琴的话语并没有生气,反而继续叫她发挥。
“这里呀,仿佛还有浓浓的杀气,有一种警告恐吓的味道,漂浮着火热的复仇的冲动,看来,木碗会的仇敌也不少啊!”小琴在大门前一边踱步,一边两眼盯着麻九,侃侃而谈。
小琴当然是看到了大门上的划痕,从而借题发挥了一下。
“瞎说啥呢?木碗会是正义的化身,只有一个仇敌,那就是邪恶!”
“就会狡辩!行了!这里空空荡荡的,这回该死心了吧!她不在老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