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收拾了一下厨房的卫生,把大水缸里灌满了水,又把仓库简单收拾了一下,清理了粮食屯子,清理了米缸,打扫了地面。
北屋有四铺炕,炕上铺着破烂的竹席,麻九小琴抱来柴禾,烧了一下炕,还行,不怎么冒烟,挺好烧的,就是有一股浓浓的土腥味。
东厢房的两铺炕也叫麻九烧了烧,这样,整个院落就有了生气,北房和东厢房也略微有了一丝暖意。
“这烧炕有什么窍门吗?”小琴捋着头发,看着麻九往火光闪烁的炕洞送柴禾,问道。
一闪一闪的火光照在小琴美丽的脸孔上,使小琴显得更妩媚动人了,一种朦朦胧胧的美在小琴脸上忽隐忽现的,就像一股股的暗香,打动着麻九的心扉。
“你说烧炕啊,这玩意也有点学问,要想把土炕烧热,还不浪费柴禾,又不会呛人,那就得把柴禾均匀地填到灶坑里,不能太往里了,太往里了外边的炕洞子不热,也不能就在灶坑的门口烧,那样的话,里边的炕洞子就不热了。
还有,一次不能往灶坑里填太多的柴禾,填太多了,燃烧不充分,容易冒烟,炕上的裂缝就会浓烟滚滚,这生烟很呛人的,闻时间长了,就会头疼,严重的话,能把人呛死。”
麻九又打开了话匣子,关于烧炕,麻九非常的专业,因为前世的麻九,没少烧炕,小时候,大冬天的,几乎天天烧,燎过头发,还曾经把炕烧的过了头,炕上起了火。
有些经验是从书上得来的,有些经验是亲身感受体味出来的,麻九烧炕的经验,绝对是直接经验。
直接经验的获得有时是痛苦的,经历痛苦而获得的经验往往更宝贵,说起来也更加骄傲。
听了麻九面带傲气地讲完了烧炕的经验,小琴眨眨美丽的大眼睛,有些疑惑地问道:
“啥叫生烟啊?难道还有熟烟不成?”
“唉!你可真能刨根问底!所谓生烟就是不冒火时产生的烟,那是缺氧燃烧,产生的烟有毒!”
麻九其实想说生烟里有大量的一氧化碳,吸入多了,人会缺氧而窒息死亡的。
考虑到小琴一定听不懂,就只说了一句,生烟有毒就完事了。
“那啥是缺阳燃烧啊?就是黑夜里的燃烧吗?”
“唉!什么缺阳,还缺阴呢!是缺气体,就是缺风,懂了吗?”
“懂了!”
麻九头上都冒汗了。
对牛弹琴可真不容易。
看到麻九往灶坑里弄了不少的柴禾,灶坑里没有火光了,一旁的小琴有些着急了,便说道:“麻大盆主,火灭了,会产生生烟,快往里吹风啊!”
“我累了,生烟会从炕洞子跑掉,不会毒着咱们,要吹你吹吧!”
麻九把烧火叉一拄,站到了一边,不管灶坑了。
小琴撇了一下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