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还有一家包子铺出的钱,原来木碗会穷的叮当的,他们啥也没有。”
“一家青楼出的钱?你麻大哥又救歌女了?”婉红冲着小琴急切的问道,同时,婉红的气喘得有些不均匀了。
“是的!”小琴回答的很肯定。
麻九也一边点头,一边露出了神秘的微笑,似乎很得意的样子。
婉红恶狠狠地看向麻九,牙关一咬,问道:
“麻九,你又去勾栏风流了?”
小琴一看要起烽火,不等麻九说话,赶紧抢先解释:
“婉红姐姐,没有的事!是我和麻大哥一起救的歌女,打死了非礼歌女的败类知府,青楼没有报官,而是将知府的随从杀了,掩埋了起来,我们就此管青楼要了一笔封口费。”
听了小琴的解释,婉红重重地点点头,看向麻九的目光也由锋利的刀子变成了和煦的春风,她把目光投向小琴,说道:
“你麻大哥管青楼要什么封口费,这不是讹人吗?”
“青楼的钱是不劳而获,巧取豪夺,不要白不要!”
“小妹真不简单!”
婉红赞扬了小琴一句,同时看了看麻九,见麻九的脸色不红不白的,不禁对麻九又刮目相看了几分。
看来,包子铺的钱来的也很蹊跷,不过,婉红相信麻九不会损害正义,也就不再问了。
在参观女宾卧房时,婉红一看到慧英婶子和小马驹,就愣住了!
这对母子简直太像红玉婶子和小铁蛋了!
天下竟有如此相像的母子!
无论长相与神态,都太像了!
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涌上婉红的心头,心里顿时觉得热乎乎的,似乎原来失掉的东西又回到了眼前。
一种联想立刻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十分的顽固。
看着婉红和慧英婶子有些奇怪的对视,麻九轻咳了一声,赶忙指着慧英婶子给婉红介绍:
“这是慧英婶子和小马驹,这是通州木碗会的护法婉红。”
“见过慧英婶子!慧英婶子好!小马驹好!”婉红上前一步,深深施礼。
“婉红护法好!”慧英婶子有些惊慌的回礼,她没想到对方如此客气,这叫她百思不得其解,眉毛自然跳动了两下。
“突突突,突突突,”小马驹冲着婉红打起了马儿常打的响鼻,婉红摸着小马驹的脑袋,和颜悦色地说道:“小弟弟,是谁教的你打响鼻呀,打的这么好?”
“是那位大哥哥!”小马驹指着麻九告诉婉红,满脸的天真,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羞涩。
“我就猜到是你教孩子打响鼻的,你就不能教孩子点别的吗?教几句诗词也行啊!”
婉红把麻九一通埋怨,那脸色似乎是麻九把孩子扔枯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