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犹豫突然掠过座山雕的面颊,进而转变成了一阵冷笑。
这时,几只乌鸦从远处飞来,在两棵大树上空扑棱棱地盘旋着,乌鸦归巢,巢下人潮涌动,乌鸦受惊,欲归巢不能,欲放弃又不忍,犹犹豫豫,跌跌撞撞,乱了阵脚。
梁上檐下它不呆,
树梢房脊任徘徊。
嘶鸣一声人惊胆,
只因它年落砚台。
座山雕从身边一个山贼手里接过一只弓,拉弓将一支羽箭射向了空中,说时迟,那时快,羽箭直奔几只乌鸦飞行的路线而去,不偏不倚正好射穿了一只乌鸦的脖颈,扑棱棱,哗啦啦,黑乌鸦一头扎了下来,掉到了囚车的大木柜上!
咣当一声,羽毛四射!
像一只打碎的黑色瓷瓶!
“大王神射!”
“大王神射!”
“大王神射!”
······
众山贼阴阳怪气地喊道,有的叫声像遭到了狗咬,有的叫声像遭到了猫挠,有的叫声像踩到了牛粪,有的叫声像死了爹娘!
“小芦花,打开车门!叫毛头小子看个够!”座山雕朝赶车的车老板喊道。
叫小芦花的车老板抖掉身上的乌鸦羽毛,回身拉开了囚车的两扇大门!
三个村民打扮的人站立在车内,双手绑在车里的一个木头架子上,每个人都被带着黑黑的头套,车里光线暗淡,画面有些模糊。
“是韩大脸王长脖他们吗?”钱英问跟前的村民。
“身形和衣服都像,可蒙着脸呀!”
“座山雕,把三人的头套都摘了,我们要看清楚!”钱英大喊。
座山雕奸笑一声,说道:
“愿换不换,就这么着!我是野狼拉粑粑,不给你撅这个腚了!小芦花,把门关上!”
囚车的车老板小芦花回身关上了囚车的大门。
“韩大脸···王长脖···姚三驴子···我···钱英来搭救你们来了!你们吱一声吧!”钱英抻脖子大喊。
“韩大脸···”
“王长脖···”
“姚三驴子···”
村民纷纷大喊。
大家喊得马儿都有些躁动了,囚车方向杳无声息!
“换不换?别磨磨唧唧的行不行?挺大一个男人咋娘们唧唧的呢?你到底是不是钱大锤的儿子?莫不是苹果树栽在香蕉园串种了吧?”
哈哈哈······
座山雕的话引得山贼们一阵哄笑!
“座山雕,你老娘怀春住山崖----被老鹰蹂躏了吧?要不然,你咋长着一个鹰钩鼻子呢?纯粹一个老鹰串种!”钱英反击。
“老鹰串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