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有野狼扑向三匹马,有的跃起咬向马头,有的窜起咬向马尾,有的咬向马腹或是咬向骑马的人!
麻九几人都拼命舞动手里的武器,打击跳起袭来的野狼,怎奈野狼太多,马儿奔跑的太慢,根本招架不住,在加上灌木丛生,骏马被灌木隔离,不能互相就应,野狼是越整越疯狂,麻九几人是越来越焦躁,越来越没有信心。
几人沿着鸡冠山的峭壁向西奔跑了有一里多地,三匹骏马浑身挂彩,小琴的白马被野狼咬的已经变成了红马,一只耳朵被野狼活活咬掉了,马的后部哗哗流血,尾巴也被拽得七零八落。
婉红的红马受伤也不轻,鼻子被咬掉了一半,两条后腿被咬的鲜血直流,一只前腿也被咬伤,由于流血太多,染在了毛发上,红马有一半变成了黑马。
麻九乘坐的黑牡丹,也受了伤,后腿被咬伤,尾巴被撕掉了一半,由于麻九自己骑乘,铁杵挥舞的方便一些,马的前身没有受伤。
所有人的下半身几乎都遭到了野狼的攻击,但伤情不重,都是轻伤。
几匹马越跑越慢,由于受伤了,三匹骏马都不同程度地表现出了不堪重负之状,马儿们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瘸一拐地艰难地奔跑着,一点没有后劲,好像随时就要瘫倒一样。
野狼更多了,也更疯狂了!
它们一边蹦跳着攻击着马匹,一边跑到前面,进行拦截,麻九几人已经招架不住了!
麻九策马驱赶着攻击小琴婉红的野狼,他不断挥动铁杵,砸向野狼,但野狼也很狡猾,麻九经常打空,气得麻九哇哇乱叫,恨不得下马和野狼死拼一下。
麻九现在很自责,当初在小树林的时候,就该往官道方向撤退,也许野狼不能追击很远,毕竟那不是荒山野岭,不是野狼经常出没的地方,这下子好了,跑到荒山里,正中野狼的下怀了!
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周围一双双狼眼绿光闪烁,晃晃荡荡的,十分恐怖。
突然,麻九感到脚下的荒草高了起来,密了起来,都直打脚面了,抬眼一望,前面峭壁跟前有两棵一人多粗的大树,大树树冠庞大,看起来像两只巨大的蘑菇,两棵大树的中间似乎是一个柴草垒成的小屋,足有一人多高!
大树,柴草!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快奔大树底下!快!”麻九焦急地喊道。
“奔大树!”小琴喊道。
“奔大树!”婉红也喊道。
麻九打马直奔大树而去,大树的树干弯弯曲曲,还很粗糙,看来,应该很好攀爬。大树的枝桠也比较多,有的还很粗壮,足够支撑一个人的重量了。
几只野狼跟了过来!
麻九在大树跟前东西驰骋着,打翻了两只野狼!
小琴婉红也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