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麻九和婉红发生了争执,一旁的小琴暗笑了一下,眨眨眼睛,还是说道:
“麻大哥,你别和婉红姐姐犟嘴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一点度量都没有呢?亏你还是一个大盆主呢!我看你的心眼比针眼都小。”
“小琴,我不是和你婉红姐姐斗嘴,我是向她解释我说话的意思,是和她思辨一下子,俗话说的好:油灯不挑不亮,真理不辩不明,她歪曲我说话的本意了,所以,我解释一下。”
“谁歪曲你了?”婉红有些不服气。
“行了!行了!不是歪曲,是误解,总行了吧?”麻九说道。
“这还差不多,这回承认我有悟性了吧!师姐的觉悟是非常高的,小的时候就有算卦的说过,我有慧根,将来对凡尘有顿悟,还真有点准头!”婉红有点沾沾自喜,以为麻九说的误解是夸她有悟性呢!
麻九真的无奈了!
小琴只能装傻了,她呆呆地看着火苗,不言语了。
众人陷入了沉默。
白海棠红玫瑰两匹骏马身上的火苗渐渐熄灭了,一股股肉香扑面袭来,还有一股焦糊的气味。
一缕缕的青烟从两匹骏马的身上缓缓冒出,袅袅升腾,仿佛是骏马的灵魂,悠悠荡荡,随遇而安。
几堆灌木的火焰也慢慢地暗了下来,小小的火苗似乎舞动得疲乏了,跳动得缓慢了,缕缕青烟不断地飘向黑色的空中,融化在无尽的黑暗里。
荒草燃烧的火苗仍然坚强地向东南西三个方向扩散着,火苗已经不连续了,出现了黑色的缺口,缺口不止一个,有的缺口很大。
夜,表面很静谧,很安详。
其实这里正进行着生死对决,正发生着野蛮与文明的较量。
到底是文明战胜野蛮,还是野蛮吞噬文明,只有上天知晓了!
麻九又在原来火堆的西边,另一棵大树的脚下,弄了一个火堆,原来的火堆靠近东边的大树,这样,几人站在两个火堆的中间,面朝南面,背对鸡冠山的峭壁,前面有大火保护,后面有绝壁作为屏障,几人应该说是安全的。
突然,响起了一声渗人狼嚎。
它像流星划破寂静的夜色,从不远处传来,惨厉悲壮,摄人胆魄。
接着,狼嚎声此起彼伏,有远有近,有大有小,有粗有细,有缓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