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的玩意,快作到头了!”婉红也一脸愤怒。
金兔子点点头,道:
“也是!俗话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恶僧就快遭报应了!”
小琴沉思了一下,问道:
“金掌柜,张大户家在哪儿住啊?”
“他家啊,顺着咱们门前的街道往西走两三箭地,道北有个漆黑的大门,那个大院就是了!”
“好了,金掌柜,给弄点吃的喝的吧!越简单越好,不要整酒,来壶清茶就行了,对了,把你做的油炸饼拿来一些,叫我的两个朋友品尝一下你的手艺。”
“好的!咱们师傅做的鱼头挺有特色的,来一只品尝品尝吧!”
“您看着弄吧!这两位朋友都不忌口,别弄太奢侈了,赚钱不容易,好钢用在刀刃上呢!”
“知道了!小姐。”金兔子转身出去了。
吃完午饭,麻九几人来到了张大户家的门首,黑色的实木大门,白色的巨大人字形雨檐,一黑一白,对照鲜明。大门两边卧着两尊半人多高的石狗,石狗昂头挺胸,气宇轩昂,大嘴半张,双目闪闪。
麻九走上前去,叩响了门环。
须臾,门开了一条一尺多宽的缝隙,一位年过半百的男仆出现在门缝里,头发花白,满脸褶皱,但,微陷的双目却炯炯有神。
“打搅了!这是张大户宅院吧?”麻九有点拿腔作调地问道。
“不错,正是!几位贵人有事吗?”老仆眼神如电,扫射着麻九几人。
“我们是处州木碗会的,找张员外有重要的事情,麻烦给通报一下吧!”麻九用手捋着胸前的一串小木碗说道。
这是木碗会的标志,麻九是盆主,胸挂是七只小木碗。
“木碗会的?”老仆重复了一句,眼神温和了许多,似乎深邃了许多,木碗会是一个什么组织,老仆不会不知道。
“对!我们是木碗会的,惩奸除恶、维护正义是我们的天职。”
老仆闻听麻九的话,眼睛一亮,道:
“诸位大侠稍等,待老奴通报一下!”
老仆转身走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