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墙根底下站着,这厮也太狡猾了,他居然从大墙最高的地方,翻进了院子。”
咋地?
张员外竟然一直关注着花园,自己的丑态被他都看见了?
麻九不禁一阵脸红,好在深更半夜的,天光暗淡,自己脸上烧起的小火儿,难以引起他人的注意。
“张员外,实在对不住了,叫淫贼跑了!”麻九赶忙道歉。
“没事,我相信他跑不出你们木碗会的手心,你们早晚会抓到他的。”
麻九点点头,道:
“打蛇不死,必有后患!张员外,这个淫贼采花不成,遭到了攻击,估计他决不能善罢甘休,你老要防范他报复啊!”
“这个淫贼,满肚子都是坏水,说不定还真能干得出来,我明天就把她们母女送到乡下去,叫她们躲避一阵子。”
“您也不能呆在家里了,在我们没有除掉淫贼之前,您最好也出去躲一躲,以免有什么灾祸。”
“好吧!就按麻大侠说的办,张某也出去避祸。”
张员外要留麻九几人吃点夜宵,感谢麻九几人赶走了淫贼,麻九婉言拒绝了。
几人回到了东来客栈。
客栈的掌柜金兔子拿来了一些吃食,有各种菜蔬,果品,嫩鸡,肥鹅,糕点,还有一坛黄酒。
麻九几人狼吞虎咽地吃了个饱,又把一坛酒都喝光了,折腾了大半宿,真的饿了,渴了。
几人洗洗涮涮后,上了床铺,吹灭了蜡烛。
屋里暖洋洋的,铁炉子里红红的炭火从炉膛口射出一丝温柔的光芒,映得屋里有些发红。
婉红小琴两人一张大床,麻九自己一张大床,中间隔着一层布帘子,两张床就两步左右的距离。
被褥很干燥,也很柔软,麻九感到躺在床上很舒坦。
小琴婉红在床上弄着被子,整得木床吱吱吱地发出了抱怨之声,她俩太沉了,木床有些负重不起?
又响起了幔帐被拍打的噗噗声,还有两人折腾的气喘声。
半晌,终于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