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顿时七窍流血,毙命了。
几人迅速来到西厢房的窗户跟下,里面传出了哗啦哗啦的铁链子声。
几人捅破窗户纸朝里面望去,屋里很亮堂,几排巨大的书架垂直窗户放置,书架上摆放着一些图书和古玩器具,墙上挂着一些大大小小各种形状的字画,花鸟鱼虫山水人物应有尽有,五颜六色,深浅不一。
一张考究的书案打横放在距离山墙不远的地方,一位穿着白色貂皮大衣的男子端坐在书案的后面,他长得尖嘴猴腮,面目黝黑,两个鸡蛋大小的肉瘤子悬挂在下巴的两侧,使得他看起来滑稽万分。
两个着装衙役拄着水火棍站在该男子两侧,睡眼惺忪的,直打瞌睡,活像两个磕头虫。
这位男子肯定就是处州败类知府阿尔楞了!
难怪败类公子长得如此奇怪,感情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遗传啊!
就在书案的对面,距离窗户不远的地方,竖立着一根大碗口粗的木桩,木桩上绑着一个彪形大汉,大汉带着沉重的脚镣,面对着败类知府阿尔楞。
这名大汉正是处州木碗会的大虎。
大虎的外衣,羊皮比甲已经破损,脸上和脖子上有明显的伤痕,裤子上尘土片片,很脏。
败类知府阿尔楞拿起书案上的一枚砚台向书案上一拍,咣的一声,把两位衙役吓得一缩脖子,像两只缩头乌龟。
“刁民大虎,本官已经和你说多少遍了,只要你招出都是何人打死了前任知府派出抓捕臭乞丐的官差,本官就赏你白银五千两,要是你能招出是何人打死了前任知府,前任知府现今的埋藏地点,本官就赏你白银一万两,抬举你做个捕头,小子,你的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富贵荣华,高官任做,光宗耀祖,一条是地狱死牢,砍头身死,暴尸街头,你自己选吧!本官的耐性有限,你的时间不多了!”
“大贪官,大狗官,可恶的侵略者,你听好了,我们是走家串户乞讨的,我们身缺御寒之衣,家无隔夜之粮,要一顿,吃一顿,要着青菜吃青菜,要着海鲜吃海鲜,我们一不偷,二不抢,三不酗酒,四不进花街柳巷,你说说,我们和官府的衙役能着上边吗?
知府坐在大堂里,行走时前呼后拥的,我们乞丐和他有啥纠葛?他抢了乞丐的饭碗了,还是占了乞丐的茅坑了?所以说,知府被杀和衙役被杀和我们木碗会没有任何关系,我本人对此事一无所知,无可奉告!”
大虎一点也不虎!
说的很好,这个时候敌强我弱,真不能硬碰硬,如果给敌人扔下过硬的话,很可能给木碗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
侵略者的官府就是恶魔,就是猛虎,和他们打交道要多少讲一点技巧。
“无可奉告?我看你就是嘴硬,咋地?连自己干的事都不敢承认,纯粹一个狗熊,一个缩头乌龟,一个地地道道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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