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咬咬嘴唇,缓慢地说道:“麻大侠,说我是你的恩人,这点你肯定搞错了,也搞反了。是谁小树林旁,棉花地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谁祈求神鸟,弄来了解毒的水晶草?是谁压翻了铁笼子,使我们脱离了火海?是谁在冰洞里及时减速,避免了摔伤?又是谁在爬木橛子时沉着冷静挂绳止跌?是的,你是木碗会的骨干,你有你的事,你走吧!但走之前,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
“什么问题?”
李灵儿俏脸一红,缓缓的说道:
“你觉得什么事情或是什么人是你最放不下的?”
麻九知道李灵儿可能希望自己说一些钟情她的话,可自己是处州木碗会的盆主,要是说一些肉麻的情话,反倒可能让李灵儿觉得自己轻飘了,故此说道:
“现今我最放不下的就是处州木碗会人员的安危,就在棉花地里出手帮助你的早晨,我们刚刚杀了处州知府,怕可恶的衙门反扑啊。还有,我也非常惦记通州木碗会的人员,他们从处州转移后,就一直没有音信,我原来就是通州木碗会的,来处州寻找通州木碗会,谁想到,阴差阳错却成了处州木碗会的人。”
“除了处州木碗会和通州木碗会,麻大侠心中就没有别的了吗?”
看来,李灵儿真希望麻九表达一下,从麻九在石屋里的表现,她知道麻九是喜欢自己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欢。
麻九皱皱眉。
他哗哗的,非逼我肉麻呀。
“要说别的,也有,比如喜欢你的直爽,佩服你的智慧,担心你的安危,迷恋你的气质,酷爱你的妩媚!”
“虚伪!太虚伪了!你是不对别的女孩也是这一套,都说顺嘴了!”
“大姐,我从来没有对其它女孩说过如此肉麻的话语,你是第一个,这点我敢对天发誓。”
“好吧!我相信你!但愿咱们早日相会!咱们奔大道吧,要分手,也得走到三叉路口吧,这荒郊野岭的,一个人怪孤单的。”
麻九跟着李灵儿朝山外的大道走去。
两人边走边聊,李灵儿对木碗会的生活感兴趣,麻九就给她讲木碗会同吃同住的大家庭生活,讲了姜盆主和红玉婶子的默契,讲了老邵对小菊的执着,讲了通州木碗会木匠房老穆和食堂胖大姐的地下夫妻,讲了木碗会怎么酿酒,怎么攻打的鸡冠山大门等等。
当然了,婉红和小琴的事,麻九一点没讲,这点,麻九不傻。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大路上,来到了三岔路口,李灵儿停下了脚步,深情地望着麻九说道:“三叉路口,该分手了!你往北走,我往东走,不许回头呀!”
麻九点点头,道:
“分手就分手,心中泪直流,铁笼水晶草,狂歌怎能休,火舌**板,辣烟呛咽喉,一起滚悬崖,怀中荡悠悠,红绳连你我,树干学猿猴,冰洞寒又冷,躺着来兜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