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十月初五早晨,小人正在店里打理生意,图图派人来请小人,说有重要事情,当小人来到图图家正厅的时候,看到赵大在那里,图图说他和赵大谈好了一笔交易,就是他给赵大三十两纹银,赵大把女儿巧儿给他做小,两人都让我给他们立个字据,免得以后出现差错,我就把事情写了,我们三人都签字画押了。”
“听见了,听见了,刁民赵大,你毁约背信,诈骗钱财,该当何罪?来人啊,给我将赵大重打四十,押入大牢,择日宣判!”布扎大声说道。
“小人冤枉啊!小人冤枉啊!”赵大嘶声力竭地大喊着,他已经挨了二十板子,要是再打四十,非凶多吉少不可。
“字据有假,赵大肯定有冤情。”麻九对李灵儿说道。
“那怎么办?这是知府大堂,只有狗官说了算。”
“我搅闹一下大堂,你把赵大救出去,我正好进大牢去寻找朱碗主他们!”
“那谁救你们出大牢啊?这不行,太冒险了,非失控不可!”李灵儿不同意。
这时,赵大已经被按在了板凳上,衙役们举起板子就要开打,赵大吓得哇哇大叫,跟杀猪似的。
麻九伸手就要拔剑,李灵儿一把拽住了麻九的手腕,两人僵持着。
“住手!”一声女人的喊声震惊全场。
这声音非常甜美,如琴声铮铮,如水流潺潺,如浪花潇潇,如春风拂拂,气愤中含着凄美,柔弱中透着刚强,冰冷中带着威严,节律中闪烁着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