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松木杆子做了篷,简直就是一个个的大型囚车。
透过囚室的铁门可以看到里面的囚徒,他们有的疲惫地躺着,有的傻呆呆地坐着,有的在不断地走动着,像热锅上的蚂蚁。
有人在呻吟,有人在大叫,有人在絮絮叨叨。
一股尿骚味弥漫着牢房的空间,昏暗的环境让人感到明显的压抑。
走进去有十几丈远,又拐了一个弯,来到了一个囚室前,杨过说道:“就是这儿了!有啥话快说,我到牢门口等你,这个囚室的门我打不开,抱歉!”
杨过走了。
过道里传来了踢踢踏踏的走路声,声音变小,消失了。
麻九有点紧张,轻轻敲着囚室的铁门。
“谁呀?”朱碗主的声音。
听声音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看来,朱碗主没有因为进了监狱而产生太多的懊恼气愤或是悲哀等负面情绪,这份淡定麻九很钦佩。
“双耳大又圆,肚皮两行山···”
这是朱碗主在紫竹园里给金菊银菊做的诗,麻九偷听来的。
麻九还没有说完呢,两张熟悉的面孔同时出现在门口。
“麻九!”朱碗主和老猫都惊喜异常。
两双手同时从铁条缝隙中伸了出来,紧紧握住了麻九的手,三双手紧紧缠绕在一起,手上涌动着滚滚暖流,三颗心紧紧连在了一起。
“咋进来的?”
“李灵儿认识一个狱卒,领进来的。没戴手铐啊?”
“没戴,就上了一副脚镣。”朱碗主活动了一下脚,里面传来了哗啦哗啦的铁链子声音。
麻九从怀里掏出一把菜刀,递给了朱碗主,轻声说道:“我想办法,在你们被提审,走出监牢的时候,搭救你们,提前做一些准备吧!”
朱碗主和老猫频频点头,眼神里充满感激。
这把菜刀是麻九在茶坊里偷来的。
麻九又把皮兜子里的那块黄金掏了出来,递给了朱碗主,说道:“你们拿着吧,也许能有用。”
这是三木会的贾逵等人给五湖镖局的酬金,为了让镖局把中毒的周龙头从木州送到花州的妙手医馆。本来还有两锭银子,一锭吃饭住店花了,一锭刚刚给了李灵儿。
朱碗主看着黄灿灿的金子,犹豫了一下,接了过去。
在这监牢里没有钱财是不行的,这个道理人人皆知。
“吃饭了吗?”麻九问。
“喝了一碗稀粥,啃了一个发酸的窝窝头。”老猫一旁说道。
“嚯,比我蹲大牢时强多了,我们死囚经常没有早餐,饿得肚子直叫啊!”
“可能是不想饿死我们,觉得我们还有利用价值吧!”朱碗主猜想。
“你们的价值在于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