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叫衙役们抓住了,送给了知府。我想,北面套间住着的双胞胎姐妹十有八九就是他们姐俩。这姐俩心地纯洁,嫉恶如仇,决不能屈服知府这个侵略者的狗官,不知她们现在咋样了?”
“我先听听北屋有没有动静。”李灵儿边说边掀起门帘,走进了里屋,里屋靠着北边套间。
“麻九,快过来!这儿有一扇门!”
麻九赶忙走进了里屋。
昏暗的灯光下,北墙上有一扇关着的木门,门做的很考究,雕刻着牡丹花和菊花,漆着紫红色,门面和墙壁齐平。
麻九轻轻敲了两下,没有动静。
麻九打开门栓,拉开了木门。
里面还是一扇同样的木门,只不过,看门框得知,那门是向北边开的,也就是说得推开。
麻九轻轻敲着木门,喊道:“大花!小花!大花!小花!···”
喊了半天,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麻九推了推门,推不动,很显然,像刚才打开的这道门一样,插上了门栓。
麻九退后了一步,用肩部使劲朝门上撞去!
一下!
两下!
嘭!
门被撞开了!
屋里一片漆黑!
李灵儿跑到床前,从烛台上取下了一根大红蜡烛,两人走进了北屋。
这是北屋的卧室,梳妆台上放着两只荷包,一面大大的圆形的铜镜闪着金属的光泽,蜡烛火焰在铜镜中跳动着,显得有些诡秘。
“你看那是啥!”李灵儿指着屋子当中一个高大的架子说道。
忽明忽暗的烛光映照下,一个巨大的秋千矗立在那里,秋千的横杆上吊着两个人影,人影的脚下有两把倾倒的椅子。
李灵儿和麻九赶紧窜了过去,手忙脚乱地摘下了两人脖子上的绳套,把两个人从秋千的横杆上,解救了下来。
是两个年轻的女子,长相非常相似,几乎跟一个人似的,麻九和李灵儿又捏脉又探鼻息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生命特征了,双手如寒冰一样,四肢已经僵硬了。
正是通州木碗会的大花和小花姐妹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