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呼呼地说道。
侍女欠身道:“回妈妈,是那个白衣客人掐银菊姑娘的脖子,要害死银菊姑娘,这两个姑娘和他打了一架,把那个坏蛋打跑了!”
“原来是这样,我说咋彭彭直响呢!银菊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妈妈!”银菊在使女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
老鸨看到银菊脖子上的伤痕,眼睛立马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假装没看见,这都是她贪钱给银菊带来的灾难,她羞于承认自己的错误。
“看你把你姐姐的房间糟蹋的,唉!简直看不下眼了!”老鸨瞅着残破的门洞和满地的狼藉责备银菊。
银菊眨眨迷人的大眼睛,想要说什么,又憋了回去。
能说什么呢?
老鸨故意说一个歪理,不就是想显示一下她的权力吗。
屋子弄坏了,错误不在银菊,而在老鸨把魔鬼引入了房间,这是驱赶魔鬼的代价,这种的残破是有无限意义的,最起码表明是对生命和正义的捍卫。
李灵儿看着老鸨,眼神中充满鄙视和愤怒。
老鸨似乎感到了麻九两人的敌视,低头踢走了地上的一块小小的木板,走出了房间,同时扔给银菊了一句不冷不热的话:“回你自己房间吧!别委屈了客人!”
银菊把麻九和李灵儿带到了自己的房间,使女点着了屋里所有的灯火,又弄来了茶水,就叫银菊打发走了。
银菊拿出了几种坚果,叫麻九和李灵儿吃。银菊满脸恭敬,时刻叫麻九两人感到她是恩怨分明的人。
她的表情和肢体语言,都充分向麻九和李灵儿示好。
“两位姐姐,深夜来访,想必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吧?是我姐姐金菊出了什么事情了吗?”银菊试探地问道,她的脸色忽然变得忧愁焦虑起来。
麻九和李灵儿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两人对望了一下,李灵儿缓缓地说道:“银菊姑娘,你姐姐金菊是怎样出的玫瑰园,咋到知府内宅去了呢?”
银菊忽然显得很困惑,面前的两位姐姐不是说是姐姐金菊的朋友吗,怎么对姐姐的事情一点也不了解呢?
“两位姐姐真的不知道详情吗?”
“不知道!”
银菊清清嗓子,低沉地说道:“我和姐姐认识一个木碗会的碗主,叫胖三,他最近投靠了知府,是他牵线把姐姐弄到知府内宅的,其实姐姐实在不愿意,但知府给了老鸨很多钱,姐姐实在是出于无奈。
胖三说了,知府这人特别好,特别知道尊重女人,体贴女人,姐姐到那里,不会受委屈的,虽是偏房,却也和正房没有多大的区别,因为正房双目失明了,整天吃斋念佛的,已经不理俗事了。姐姐刚刚过那边去,不能有什么事吧?”
麻九和李灵儿仍然没有回答银菊的问题,两人又对了一下目光,李灵儿对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