犁耕一下,银菊姐姐就是一枚仙桃,胖三斗胆想品尝一下,银菊姐姐就是······”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懂了!大捕头,你是知道的,我和客人的关系就是喝酒聊天吟诗作赋弹琴书画,没有你说的那种服务,我这里和迎春院不一样。”
“可楼下的妈妈已经收了我的留宿钱啊!”胖三痛苦地说道。
“那你一定没有说清要找那个姑娘,我银菊不留宿!”银菊说的很坚决。
“姐姐,姐姐,这事怨我自己,凭我对你的痴心,你就给胖三一个机会吧!要是能和姐姐效于飞之乐,我胖三就是死也值得了!”
说完,胖三扑通一下,跪在了银菊的面前。
银菊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胖三,嘴角发出了一阵冷笑,一丝怨恨掠过了她美丽的面颊,就像晴朗的天空飘来了一片浮云,美丽变得暗淡起来。她伸手拍拍胖三的肩膀,说道:“大捕头,我银菊什么地方吸引了你,叫你如此着迷,非要和我行夫妻之礼?”
“姐姐哪儿都好,眼睛会笑,嘴巴抓心,身形迷人,天资聪颖。”
“你对我钟情很长时间了?”
“自从在处州紫竹园见到了姐姐,胖三心里就没有别的女人了,别的女人都成了垃圾,姐姐就是胖三心中的女神,姐姐就是胖三的偶像,只要姐姐高兴,胖三什么都能舍得,只要姐姐吩咐,胖三什么都能做,哪怕赴汤蹈火,哪怕头破血流,哪怕灰飞烟灭,哪怕肝肠裂断,胖三都无所畏惧,都不后悔。”
银菊的脸色忽然亮了一下,乌云突然退去,露出了阳光,就那么一瞬间,乌云又遮住了太阳,脸色又暗淡了下来。
也许胖三的言语触动了作为少女的银菊的某根神经,使得它突然兴奋了一下,但,姐姐惨死的悲伤和愤怒,马上战胜了甜言蜜语,正义和亲情笼罩了银菊。
“大捕头,如你所说,我要啥你都给,我叫你干啥你就干啥,你说的不是虚话吧?”
“句句是实话,不怕实际检验!”胖三认真地说道。
“那就···,把你的上衣脱了吧!”
胖三一听,二话没说,笨手笨脚地解开了衣服扣子,脱掉了段子面棉袄,扔到了地板上。
胖三光着上身跪在地上,腰板还挺的很直,粗粗短短的脖子,浑浑圆圆的肩膀,黑黑大大的肚脐,扁扁小小的ru头,肥肥厚厚的肚子,黄黄白白的皮肤,整个一堆臭肉。
银菊眼睛在胖三身上不断地扫描,好像在寻找什么一样,胖三使劲地挺着胸脯,伸着脖子,展示着自己的雄壮和威武,根本不知自己一身赘肉,丑陋得要命。
一只胖胖的癞蛤蟆!
一只掉了毛的公鸡!
一只香臭不分的蠢猪!
一滩臭烘烘的牛粪!
李灵儿看着胖三的举动,嘴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