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麻九的说法,李灵儿的脸上的焦虑之色顿时烟消云散,不过,另一种表情马上浮现在她俊俏的脸上,她眉梢一挑,淡淡地说道:“你说的某些方面是啥呀?难道是经风见月不成?”
“不好明言,只能自己体会了!”
“讨厌!恶心!羡慕啥不好?还有羡慕那玩意的!”李灵儿使劲瞪了麻九一眼,有些生气了。
麻九和李灵儿来到了大门口,一问守门的镖师,银菊果然一早就出去了。
李灵儿有点失望,她太好保护人了,这是她的职业病,银菊没有给她保护的机会,李灵儿有点不舒服了。
吃早饭了,镖局的饭厅真不小,桌子椅子的质量也很不错。
李灵儿麻九巧儿还有赵大四人围在一张圆桌上,赵大昨天被知府打了板子,虽然五湖镖局的镖师给他敷了一些药,但还是不能坐着,只得站在桌子旁,家里没有出去走镖的几个镖师和几个打杂的人坐到了另一张桌子上。
四样咸菜小菜,一个鸡蛋汤,汤里面还有几片胡萝卜。有红有黄,看起来挺有食欲的,碗口大小的白面馒头,又柔软又有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赵巧儿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饭,一边偷偷地看着麻九,想起昨天晚上麻九的打扮和神态,不禁哑然失笑。
李灵儿把一些拇指大小的菜叶夹到了麻九的碗里,这些菜叶有些发黑,已经发生了萎缩,打着卷,看着不怎么美观,但带着一股香气。
“你吃过这种咸菜吗?这是在大酱缸里面腌制的芹菜叶,秋天的时候,把芹菜叶摘下来,洗净,用干净的麻布包好,栓上线绳,把麻布包扔到大酱缸里,线绳留在大缸外面就行了。”
李灵儿向麻九介绍着芹菜叶的腌制方法,麻九停下筷子,认真倾听着,一旁的赵巧儿看起来也颇感兴趣。
“不栓线绳不行吗?大酱的密度大,芹菜叶的密度小,麻布包肯定漂浮在大酱上面。”麻九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啥肚子大肚子小的,你说对了,麻布包飘飘忽忽的,是能看见,但是,不栓绳的话,不好往出拿。”李灵儿不明白密度的概念,但丝毫不影响和麻九的交流。
“这本来水嫩清脆的芹菜叶,放到黄呼呼黑乎乎的大酱缸里,日久天长的,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麻九自己夹了一些芹菜叶,放到嘴里轻轻咀嚼着,有些自言自语地说道。
“菜叶的颜色是变丑了,但淡淡的苦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清香,更符合人们的口味了!”李灵儿边说边给赵巧儿夹了一些芹菜叶,说道:“巧儿也尝尝吧!”
赵大赶忙自己夹了一些芹菜叶放进了碗里,又夹了一些咸黄瓜条和咸萝卜条,对于另外一盘咸鱼,赵大没有动筷子。
赵巧儿十分优雅地喝了一口鸡蛋汤,抬起有些发红的俏脸瞅着麻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李灵儿一见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