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笑了,婉红的话很到位,正是自己的心里话。
麻九淡淡一笑,道:
“我傻!我傻!拿三个当俩,常管窝头叫馒头,总把比甲当裤衩,见到侄子叫老爹,见到铜锣叫小卡。”
哈哈哈······
两位美女浪笑。
“好玩,好玩,还有吗?”
“再傻几句呗!”
麻九眨眨眼睛,道:
“喝水常用夜壶,吃饭常用手抓,不知开水烫手,不知冰上打滑,不知茅房何物,不知洗脸刷牙,分不清东西南北,分不清左右上下。”
哈哈哈······
美女依旧浪笑。
“再来!”
“再来!”
“曾给公鸡把毛拔,曾给母猪把眉画,曾给小鸭把嘴剪,曾给大鹅吃铁砂,夏天穿棉袄,冬天光脚丫,骑驴扛麻袋,坐车背铁瘩。”
哈哈哈······
美女笑得眼泪纵横。
“铲地不铲草,专门把苗拔,上山倒着走,过河头朝下,修桥用茅草,船漏塞棉花,和面用嘴吹,擀饼用脚踏,上房就揭瓦,见人就抓抓···”
麻九边说边抓向了两位美女。
啪!
啪!
麻九的手掌遭到了两位美女的重击!
“油嘴滑舌!讨厌!”
“信口开河!无聊!”
“两位美女,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们打我你们不疼吗?肉体搏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懂吗?”
“我们的手不疼,就是有点心疼!”小琴不像开玩笑。
“对!我们心疼!”婉红附和道。
“咋心疼呢?有点莫名其妙。”麻九迷糊了。
小琴看了一眼婉红,婉红点点头,说道:
“自己养的小狗,被别人领跑了!”
麻九一愣,记得和婉红在通州西县调查大户的情况时,婉红曾经把自己当小狗,陪她一起睡觉。
小琴轻叹一声,说道:“辛辛苦苦栽种的萝卜,被别人拔走了。”
麻九又一愣,记得在伏虎山庄厨房的饭厅里,麻九和小琴藏在装蔬菜的大柜子里,偷听山庄钱庄主主持的首脑会时,小琴曾说自己是个大萝卜。
麻九不傻,听话听音呗,两位美女显然是说麻九叫李灵儿夺走了,她们有些心疼。
“嗨!两位美女多虑了,这个李灵儿是五湖镖局的镖师,特别正直,她嫉恶如仇天真率直古道热肠诚实守信,有一种豪侠之气,你们很相像。”
“李灵儿,名字就挺妖艳。”小琴的声调有些发酸。
“麻九,这些天,你一直和她在一起,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