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营救工作似乎多了很多的胜算,几人心里的信心又增加了不少。
月光如水,淡淡洒在地上。
这儿虽说是山北,但此刻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空中,就像一个巨大的水晶磨盘。
一片静谧,万物沉睡了。
黑狗听到门响,从院子外跑了回来,看来,这条狗还真忠于职守,潘老叫它房前屋后,来回溜溜,它没有偷懒。
潘老摸摸黑狗的头,说道:“哗哗!哗哗!去吧!去吧!”
黑狗扭头跑出了院子,听脚步声似乎朝房后跑去了。
“黑狗去方便了?”小琴低声问婉红。
哗哗!哗哗!
多么明显的拟声词呀!
“可能是吧!黑狗还真讲究,跑房后去方便了,比麻九都懂礼貌!”婉红低声埋汰麻九。
“别胡乱比较,不是一个类别的,知道吗?”麻九不满了。
“可长得一样吧!”
“哪儿一样呀?它是狗头,我是人脸,它是黑的,我是白的!”
“我说哗哗的那个东西,不是一样吗?”婉红趴在麻九的耳朵上低声解释。
麻九咯咯咯地窃笑起来。
小琴李灵儿虽然没有听到婉红在麻九耳朵边说的话,就婉红的上句话,已经足以让她们窃笑了。
几人低声笑成一片。
其实,是见到潘老后,发生的事情叫几人从心底高兴,借着婉红一句含糊的话语爆发了出来。
给欢乐找个出口呗。
黑狗跑到房后去半天了,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哗哗哗哗的声音,潘老说了一声“走!”
几人跟着潘老来到了房后,穿过菜地来到了一个小小的柴禾垛前,这个柴禾垛很低矮,围着半人来高的木头栅栏,堆着一些枯树枝烂木头,还有一些杂草秸秆之类的可燃物。
黑狗在围着柴禾垛绕着圈子,警惕地奔跑着,时而停下脚步观望着,谛听着,圈子越绕好像越大,原来它在给柴禾垛做保卫工作。
哗哗,哗哗,可能指代柴禾垛。
这是潘老和黑狗之间的秘密。
潘老停在栅栏门前,警惕地望望四周,树木林立,荒草萋萋,菜园荒芜,秸秆打蔫,寒鸦沉睡,繁星点点,皓月当空,丝丝凉意。
柴禾垛的栅栏门被潘老轻轻推开了,几人轻轻闪进了栅栏,潘老蹲在地上,轻轻拨开地上的枯枝杂草,一个小麻袋露了出来,潘老拽住麻袋一角,向上一拉,麻袋被拉了起来,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潘老拉开挡着洞口的栅栏门,转身走进了洞里。
很快,洞里出现了亮光,同时也传来了潘老的声音:“都下来吧!”
几人踩着梯子,来到了洞里。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