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结结巴巴地实情相告:“小人···腿脚···采花时···受伤了···”
采花?
说的真文雅,不就是杀人吗!
小琴仿佛看到这名魔鬼正举到砍向无辜的弱者。
该死!
小琴的双手突然向前送去!
“慢着!”麻九抓住了小琴的后手。
“城墙上有人吗?”麻九问刀疤脸。
小琴的举动已经把这个恶人吓破了胆,他身体迅速萎缩了,蜷缩在锅台边,哆哆嗦嗦地说道:“没人···了···”
“到底有没有人?”小琴把铁簪子扎进了刀疤脸旁边的锅台,咔吧一声,铁锅扎漏了。
刀疤脸被小琴突然的举动,吓得眼皮一翻,嘴里吐出了一股绿水,一头倒在了锅台旁,抽搐两下,不动了。
吓死了!
几人转身出了厨房,朝山门走去,此道山门很像城市的城门,两扇对开,都是一尺多粗的圆木排列而成。
大门紧闭。
城墙上有忽明忽暗的灯火,使得城墙的轮廓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很分明。
几人沿着峭壁旁的缓坡,走上了大门顶部的城墙。
城墙很宽,修建得和古长城很像,一个个垛口距离很近,两边靠峭壁还修建了箭楼。
女儿墙修的也不低,也挺厚重的。
两个直径四尺的石锅里燃烧着木柴,可能很久没有添加木柴了,只有微弱的火苗在苟延残喘,一跳一跳的,随时可能熄灭的样子。木炭表面已经发黑了,只有火苗旁的木炭还保持着耀眼的红色。
火苗不旺,但石锅还是不断向外散发着热量,站在跟前,还是有些烤脸。
站在大门上的城墙上,举目向高处望去,还能隐约看到白云洞方向红彤彤的火光,看来,那里的大火还在燃烧。
婉红拿起石锅旁的木柴,朝石锅里扔去。
小琴赶忙拉住婉红的手说道:“别往里面添加木柴,火光太亮了,容易暴露咱们的身份!”
婉红突然停顿了一下,但还是把拿起的木柴扔进了石锅,说道:“以前烧火烧习惯了,见到火就想添加柴禾,做下毛病了!”
“哎呀!你和麻九是同病相怜啊,赶紧握一下手吧!”
“麻九也是这个病,我咋没发现呢?”婉红有点惊讶。
“麻九呀,他是见到漂亮的就想追,你是添火,他是飞蛾扑火,早晚得让心火烧死!”
“说啥呢?说啥呢?这是战场,严肃一点好不好?钱小琴,本帅命令你瞭望敌情,赶紧执行命令,违令者剪掉小辫子,剃光头发,叫你变成小尼姑!”
“麻大傻,你别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好不好,你要给我们姐妹惹急了,叫你小鸟没毛变白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