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振兴民族光荣,出卖同袍可耻。
这是通州木碗会大门口木牌上的内容,麻九把它重新立在了这里。
俗话说,知耻近乎勇,这一点,麻九特别推崇。
赵静盆主在二道门请麻九和三位女侠喝了一顿会师酒,麻九把朱碗主老猫和老穆也带去了。
赵静虽然是个女流,但酒量可不小,也挺会劝酒的,朱碗主老猫老穆三人都喝了七八分醉,麻九也没少喝,婉红小琴也喝红了脸,李灵儿也喝了一点儿。
喝完了酒,麻九等一行人回到了白云洞。
太阳正在头顶,照得白云洞一片光明。
刚一进洞口,朱碗主和老猫就抱头痛哭,两人就跟死了爹娘一样,咧着大嘴,痛哭流涕。
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哭啥呀?大家有了安身之地,这是好事啊!”麻九拍打着朱碗主和老猫,手头上一片安慰之情。
“我···我···我感动呗!”朱碗主扬起脸,露出通红的眼珠子。
“为啥感动啊?是赵静实在的眼神?还是人家豪爽的性格?”麻九故意打趣。
“我···我···我伤感呀!”朱碗主似乎有些委屈。
“我也感伤啊!”老猫也泪眼朦胧。
麻九顿时觉得两人要坏事,十有八九是喝多了,想起姜盆主的好处了。
麻九给李灵儿递去了一个特别的眼神,说道:“你们姐妹三个快回绣楼吧!老爷们耍酒疯,你们就别看热闹了。”
李灵儿会意,拉着婉红小琴朝巨石走去。
麻九和老穆把朱碗主和老猫弄到了朱碗主的屋里,关上了房门。
朱碗主和老猫仍然哭哭啼啼的,一门要酒喝。
“我要喝酒!我要喝酒!脚丫臭臭,肚皮光光,何以解愁,唯有杜康,杜康呢?我要杜康!我要杜康!”朱碗主像个孩子一样发疯地喊叫着。
“愁啊愁,苦水流,酸鼻子,塞咽喉,喝小酒,喝小酒,一切跟着感觉走,迷迷糊糊愁没了,借酒消愁,古来有!古来有!”老猫眯着眼睛,摇着头,跟着魔的学究一般。
两人连哭带叫的,闹得麻九和老穆很难受。
于是,麻九放上了桌子,老穆弄来了酒菜。
两人把朱碗主和老猫拉上了桌子,给他俩倒上了酒。
麻九和老穆也坐了下来,倒上了酒,准备陪两个酒鬼喝酒。
见到眼前亮晶晶的酒碗,朱碗主和老猫不再哭闹了,眼睛顿时明亮起来,就像小孩子见到了哭着喊着要到的吃食一样。
朱碗主搬起桌子上的酒坛子,又倒了一碗酒,在这碗酒的旁边放了一双筷子,那神态很恭敬。
“来吧!咱们哥几个陪姜大哥,喝几口吧!麻九也陪你师傅喝点吧!”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