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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歪歪斜斜,爬犁脚长短粗细大小明显不一样,接合处缝隙很大。
“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婉红从麻九手里拿过爬犁,一甩手,扔回了木头堆。
小琴李灵儿不禁暗笑。
麻九对这只爬犁的故事一无所知,婉红突然拿出了丑陋的爬犁,这一会儿看来,不一定是为了埋汰麻九,也许丑陋的爬犁是乞丐麻九和婉红某些难忘记忆的见证呢。
还可能与姜盆主有关,也未可知。
可惜婉红没有再说什么。
也许她以为麻九还会有深刻的记忆吧!
“爬犁丑,不温柔,硌大腿,还扎手,跑得快,飞得高,忽悠悠,上树梢,你也抢,我也夺,放爬犁,真快活,小哥俩,玩得欢,小树林,一起钻···”
啪!
婉红一脚踢在了麻九的腿上,正在胡说的麻九踉踉跄跄险些跌倒。
“该!”
“该!”
小琴李灵儿似乎很解恨,简直脱口而出。
婉红朝东厢房走去。
这里麻九可是熟悉,东厢房的南屋曾经是麻九和姜盆主的卧室,多少美梦在这里似真似幻,那里曾经很温暖很舒适。
土炕很宽广,可以驴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