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
婉红小琴抓起铁枪:“冲出去!”
几人踹开窗户跳到了客栈的院子里。
呼啦一下,围上来一群手持棍棒和铁尺的家伙们,足足有五六十人。
看装束都是捕快和衙役,有的外衣发黑,有的外衣发红,更有的穿戴得花里胡哨的。
一道道邪恶的眼神射向麻九四人。
贪婪,狡诈,淫荡,罪恶。
一群恶人。
啪!啪!啪!
突然传来三下手掌的拍击声,声音的能量还挺足。
哗啦一下,站在南边的恶人们纷纷向东西两侧退去,一匹白马踢踏踢踏地走了过来,马上端坐着一个穿着七品官服的家伙,此人二十几岁的年纪,老鼠眼睛,大大的蒜头鼻子,撅着母猪一样的嘴巴,手里拿着一条马鞭子,脸色暗淡,双眼浮肿,一看就是酒色之徒。
此人和牛舌头的长相有很多相似之处。
牛舌头牵着白马,神态嚣张,脸上比刚才多了几丝横肉,眼神也凶恶了许多,像一只找到了主人的恶狗。
狗仗恶势的架子太明显了。
白马的两侧是手拿水火棍的皂隶们,有十多个,一个个跟阎王殿里的小鬼一般,带着一股邪气。
白马前头是三个手握大刀的捕快头目,一个个也是獐头鼠目贼眉鼠眼的,心里的坏水都淌到脸上了,一看,就不是善良之辈。
白马距离麻九几人四五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恶人们举着手里的武器,等待着马上官人的命令。
“阿舅,偷窃客栈财物的毛贼可是眼前几人吗?”白马上的官人开口说话了,声音有些嘶哑,像嗓子塞了垃圾一样,眼神就像挠钩,死死地朝三位女侠身上搭去。
原来此人是牛舌头的外甥,难怪丑陋得如此相像呢!
看来,人们常说的,茅坑填死也发臭,养活孩子像舅舅,这话还真的有点道理。
显然,是经过无数实例证明过了的。
“正是这些无赖!”牛舌头伸手一指麻九几人。
马上官人干笑几声,伸手指着麻九几人厉声说道:“大胆毛贼,你们夜半三更,偷偷摸摸,撬开窗户,盗窃财物,行为暴露,打伤主人,罪大恶极,还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还等什么?”
小琴婉红摇晃手中铁枪,就要冲上去,麻九轻声制止了她们,然后冲着马上的官人说道:“当官的,你说我们做贼,可有什么证据吗?”
“大胆!”马上官人眉毛一竖大声喊道,“小小毛贼,你怎么同本官讲话呢?你以为你背着破剑本官就害怕你了吗?你以为你瞪着母鸡眼睛本官就怜爱你了吗?告诉你吧!在西县这一疙瘩地方,老子就是天,老子就是地,你信不信?老子一挥手,你们就天打雷劈,粉身碎骨,立刻变成血泥肉酱,老子一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