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似乎在思考,它仍然以双头蛇为中心,在高空盘旋着,那只白色大雕则远远地跟在它的后面,仿佛护法一般。
双头蛇的叫声更加尖锐了,仿佛催命一样,嘴里还不时地朝大雕喊道:“大黑!听话!扔!扔!扔!”
麻九此时心里很紧张,对自己刚才越过滚木堆的潇洒做法极度懊悔,要不是自己凭空耍漂,怎能叫这该死的大雕给抓住啊,现在好了,只要大雕一松爪子,自己就落入天堂了。
唉!有些东西真是命,谁能说得清楚呢?
不过,命运也靠自己把握,还是努力摆脱吧!
想到这里,麻九歪头望着大雕,轻声细语地朝大雕说道:“大黑,我知道你很有灵性,能够把握人的感情,听懂人的话语,你看我手中的宝剑,削铁如泥,十分的锋利,刚才你朝我头上抓来的时候,我本可以一剑砍下你的头颅,可我并没有那样无情,只是轻轻地削掉了你脖子上的一些羽毛,因为你鲁莽的行为,不是你自己自愿,而是因为你那可恶的主人命令。我知道你抓着我很累很辛苦,还是飞到山腰的树林旁把我放下吧,那里可有你喜欢吃的野鸡野兔啊!”
麻九说话的语调婉转动听,仿佛是一条欢快的小溪,在潺潺流淌,又仿佛是一只黄鹂,在低低吟唱,还仿佛是一首摇篮曲,充满慈爱,洋溢着安详。
大雕听了麻九的话,眼睛中的急躁和凶恶几乎一扫而光,它的翅膀扇动得优雅起来,它不再犹豫,不再彷徨了,它抓着麻九飞离了城墙,朝山下飞去。
白色大雕紧跟其后,两只大雕都鸣叫着,仿佛雄鸡报晓。
城墙上的双头蛇等败类们以及城墙下的三位女侠等人望着远去的大雕,都一片呆傻。
不过,三位女侠很快反应了过来,全部飞身上马,朝大雕飞走的方向,疾驰而去。
麻九呢,正给大雕念着小调呢:“风细细,云蒙蒙,遨游太空真从容,天变低,地变远,参天大树也变短,半山腰,羊肠道,落向地面歇歇脚,野鸡跑,兔子跳,不到地面不知道,官道长,村路短,飞得太高有危险,苞米地,柳树林,闻闻地气更提神······”
大雕飞到黑风山半腰,稍稍降低了高度,就在麻九感到一丝希望的时候,大雕就又展翅高飞,沿着官道朝南面一路飞去。
很快把黑风山甩在了后面,白石山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大雕朝着白石山飞去。
麻九的脑袋一片茫然,小调也不叨咕了,干脆闭上了眼睛,俗话说,骑瞎马,放圆跑,凭命如天吧!
耳边风声呼呼,腰间枯藤紧紧,手中宝剑低垂,心中一通打鼓。
突然,一个念头在麻九心中闪现,麻九猛然睁开了眼睛,朝大雕的头部望去。
如果反手抓住大雕的爪子,一剑结果大雕的性命,凭着大雕宽大的羽翼,能否安全降落地面呢?
但是,如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