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窗下。
酒味很浓,还有臭鱼烂虾的味道。
小琴和婉红直奔大门,看样子就要拉开大门,冲进去了。
这时,一声瓷器的破碎声从屋里传了出来。
哗啦!
声音很大,有些刺耳。
“慧海!你他妈快推!就你这慢腾腾的动作,大爷我啥时候能吃上豆花啊!今天有朵花特娇嫩,大爷我都馋死了!”
“老不死的!快推,不知道五爷没有豆花,不能采花吗!”
“五爷心里有点黄,一寸豆花一寸强。嘴里喝进豆花去,大战通宵不靠墙。”
哈哈哈······
一阵淫笑从屋里传来。
慧海不是主持吗?
怎么被人漫骂呢?
况且第一个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这是怎么回事?
麻九赶紧上前拉住了婉红小琴,低声说道:“里面有点情况,先别动手,弄清情况再说。”
李灵儿也发现了不妥,伸手去拉小琴。
几人蹲在窗户前,捅破窗户纸,向屋里望去。
饭厅不小,几个巨大的灯盏悬在半空,火苗跳动,黑烟滚滚。
三个巨大的圆桌上杯盘狼藉,羊头骨头狗头骨头面目狰狞,一些身穿僧袍的家伙喝得东倒西斜,人人脸上带着邪恶,一看就不是好人。
有一张桌子独占半屋空间,桌子呈现长方形,有一丈长,三尺宽,桌子上堆满了菜肴,一个巨大的猪头被啃掉了耳朵,银质的巨大酒壶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十分的耀眼。
桌子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放麻九等人进来的黑脸和尚,他坐在桌子的一角,正在起身恭敬地给坐在主位上的家伙倒酒。
坐在主位的家伙一脸横肉,皮肤粗糙,丑陋得要命,不过,头上的刀疤看着眼熟,跟晚上见到慧海的一模一样。
屋地的一头安装着一盘石磨,两个身穿袈裟的人正在慢腾腾推磨,一人的面容酷似晚上的慧海,一人显得年轻一些。
两人的僧衣很脏,头顶居然有头发,看来很久没有剃头了。
磨盘转动,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太慢!赶他妈乌龟了!老子等不及了!老牛不拉车,就是懒肉多,给我抽,狠狠地抽!”刀疤家伙灌了一碗酒,指着拉磨的两人大声呵斥。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两个败类拿着鞭子出场了,高杨的皮鞭重重地抽在了两个拉磨人的身上。
年老一点的立刻就趴在磨杆上,喘息起来,石磨停止了转动。
“不得好死!”喘息的老和尚轻轻地骂了一句。
当啷一声,一把匕首被刀疤家伙扔给正在鞭打老者的败类,刀疤家伙眼睛一瞪,大声说道:“慧海,你这老不死